孟婆三七“好撑啊!”
一连吃了三条鱼,三七捂着肚子仰躺在地上,半点不想动弹。
温客行“方吃完东西,莫要躺着,起来坐会儿。”
孟婆三七“不要不要,躺着舒服。”
三七摇着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当然了,她肯定是斗不过温客行的,被温客行拧着耳朵拉了起来。
温客行“跟着我,我帮你找人,你得听我的话,明白吗?”
三七不明白,三七一点儿也不想明白。
温客行“你看你这两天,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不然,你就自己花自己的钱。”
准确拿捏,温客行分明是看准了她没钱,有知道她懒,自己挣钱更是不可能挣的。
孟婆三七“我不躺着了,我坐着!”
乖乖的跑到阿湘说身边做好,一副我很听话的样子,就,很没骨气,但很现实!
阿湘“耳朵是不是好疼,我跟你说,主人他就会用那一招,下次你学我,看他要动手就赶紧跑。”
温客行“阿湘!”
她怕不是忘了,自己这个主人就在边上听着呢。
阿湘“主人,我没说你坏话。”
阿湘讨好的冲温客行傻笑着,温客行扶额,他大概是有那个什么召傻体质,身边的一个两个怎么看起来都傻乎乎的。
两个姑娘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温客行,没再搭理他们,而是看向了周子舒。
温客行“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传闻昔日魔匠容长青毕生打造了三件得意之作,一名大荒,一名龙背,一名白衣。”
温客行“昔日四季山庄末代庄主秦怀章便是以白衣为佩剑驰骋江湖,四季山庄湮灭之后,此名剑遂不知所踪,唉,阿絮,我同你说吧,我见你的佩剑与白衣剑很是相似。原想那几个丐帮的臭叫花子武功稀疏,不堪一击,只想待你出手再确认一番,可没曾想到,你宁愿涉险都不肯拔剑,不会是不忍心宰了丐帮那几个臭叫花子吧?”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温客行“所以我想了想,便只有两种原因了,第一,这剑不是你的。”
周子舒神色未有半分变化,显然,温客行猜错了,她也不意外,继续道。
温客行“当然了,我知道阿絮你是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的,所以就只有第二种解释了,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敢透露行踪呢?”
周子舒“温公子,咱们俩这关系,好像没熟到这种地步吧,从相识到现在,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我也不想知道,我谢你多次伸出援手,敬你一尺,若你得寸进尺,相见白衣剑的话,那也不必废那么多的口舌。”
言下之意,打一场就好了,只是白衣剑出鞘,是要见血的!
温客行“阿絮,你今日怎么如此暴躁,都是我的错,不应该存心试探你,害你内伤复发,下次不会了,我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你便是,我想,阿絮应该不会骗我吧。”
那还真说不准。
周子舒正打算说什么,忽然一阵异样的风吹来,有不同寻常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恍若惊雷瞬起,三七吓得一个机灵,天知道,她最怕打雷了。
温客行“捂住耳朵!”
不用温客行说,三七也已经把耳朵捂住了,然而那声音密密麻麻,携裹着内力而来,并不是捂住耳朵就能解决的。
孟婆三七“这是什么东西在响?”
温客行“琵琶。”
幽怨的琵琶声夹杂着肃杀的力量自四面八方涌来,那无形之物,却仿若杀人利器一般,每每落入耳中,就会瞬时侵入五脏六腑,内息翻涌不止,头疼欲裂,简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