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无可名状之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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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打不过榊，榊就这么想杀我吗？”

五条悟抬脚踢开泥缝里的一颗石子，恹恹开口。

“不。”

少女望向天边，那里有蓝天，白云在飘着，偶尔过去几只鸟雀。

“是榊要死的。”

“为什么？”

“神明学会走自己认定的路，然后保护自己的友人，同伴。”

她仍静静地凝望着那一片天空，在心中默数着数。

“神明是不会死的。”

她又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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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承认自己真的曾经把榊也当作是友人。

像是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后来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

他们都是友人，或者不如说是家人。

即使很累，但他们都有对方的支持。

那到底为什么，现在他必须手刃自己的家人了呢。

五条悟不知道。

是从杰目睹同胞被虐待起吗？是硝子只能无助地面对同伴的死亡吗？是灰原差一点死于窗的误判吗？

还是在记不清哪一天的下午，榊怀抱那个无辜死去的小男孩的尸体起？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不再参与进他们的生活。

——他对自己同伴所遭受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不知所措地看向怀中少女几近涣散的瞳孔。

榊笑了。

然后用她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悟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