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合胃口吗？”她问。
张起灵摇摇头，“没事。”
看着他低着头闷头吃饭的模样，南音忽然觉得心疼，不禁柔声问：“怎么瘦了那么多？你生病了？”
张起灵抬头望了南音一眼，说：“没有。”
“骗人。”南音撅嘴说，“你不说实话。”
张起灵又低下了头，“我没有骗你。”
南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叹气一声，放弃般地说：“好吧，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坦诚相待，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
张起灵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神色，过了许久才说，“你认识他？”
“谁？”南音有些疑惑地歪着脑袋问。
“刚才那个男人。”张起灵说。
南音仔细想了想，说：“噢，他啊，之前姐姐和张日山都雇过他保护我，还算熟悉吧。”
张日山？张起灵皱眉问道：“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南音笑道：“还行吧。”
张起灵似乎还有话要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南音看在眼里，猜测他肯定是想问自己和张日山是什么关系。
于是她直截了当地说：“张日山是看着我和姐姐长大的，当年我们新月饭店的姑奶奶是他长官的夫人，所以嘱托他看顾我们。”
说完，南音观察着张起灵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便继续说：“我的写字和武功都是他帮我启蒙的。”
张起灵听她说完这番话，似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他虽然不记得自己多大，但是应该也和张日山差不多吧，那么他和她差的也很多吧。
“嗯哼？”看着张起灵的反应，南音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着小姑娘的样子，他也不给她解惑，而是说道：“吃饭吧”
“啊？什么呀？”南音眨眨眼睛，一脸不解。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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