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此人如狐奸滑,仗着自己坐拥并、建二州,掌管水陆要塞,谁都不鸟。
镇西军又如何?在他心里,现任大都督孙靖,都得礼让三分。
事已!李嶷这位前朝不受宠的皇孙前去交涉,韩立只当放屁。
心中抑郁,难以入眠。如同被人裹进布袋,又遭棍棒狠揍一般。
李嶷:“要是舒娘在我身边就好了~”
李嶷:“唉……”
辗转反侧,想办法找回场子。无奈精神恍惚,一夜没结果。
第二日!裴源问他有啥好方法?还说镇西军长久待在望州,并无益处。
李嶷为稳军心,诓说策略已思。多休息几日,权当养精蓄锐。
裴源毫不怀疑,一脸高兴外出放话。老将军裴献看出不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离开。
李嶷瞒着众人,再次相商。结果,这回连门都没让进。
倒不是韩立摆谱,而是餐食被下泻药。窜稀三天不见好,一直坐在马桶上,脚都麻了。
独自叹息之时,谢长耳来报。一女驾骑白马,毛遂自荐军师一衔。
话还没说完,李嶷便冲了出去。戎装盔甲护身,佩剑银耀生辉。瞳眸睥睨天下,气场震惊世人。
褪去以往冷院之中温婉贤惠,眼前的她,一举一动璀璨夺目。
见李嶷上前,舒娘主动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注重身份,真心尊敬。有素养,有德品。
李嶷下意识想将她搂怀里,不料舒娘一个侧旋,刻意避开。
脑中忽明,大庭广众,并不合适。摸鼻憨笑,缓解尴尬。
大家对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女军师,多少存有疑虑。
奈何李嶷信她,只得私下警告。三番五次佯装试探,舒娘都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