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严严,你看那个是不是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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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拍了拍怀里闭着眼睛的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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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他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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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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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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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在这儿等我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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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起身朝贺峻霖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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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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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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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别打趣了,我辞职了,他是我哥,这个案子本身就不该我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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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在信里说他想看好多风景,要我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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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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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恨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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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我没有资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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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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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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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带这么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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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着贺峻霖身上的背包,空荡荡,连个行李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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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确定会去哪,带那么多东西反倒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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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张先生应该要登机了,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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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朝严浩翔挥挥手,看着他慢慢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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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会有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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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还想做我哥弟弟,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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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屁警察,老子才不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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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没回头,却也能想象他猩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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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用那种身份在那种场合遇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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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叫住了走了有一段距离的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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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我替我哥,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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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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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边走边挥手,直到走到张真源身边,笑着帮他把背包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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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看着他的背影,拿着机票背起背包离开,他也该开启他的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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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身上带个小家伙的缘故,严浩翔上飞机就开始头晕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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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心疼的不行,却又不能贸然释放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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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来空姐帮忙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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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为了防止这一类事情发生,都会设计隔间,方便Alpha或Enigma安抚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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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带着两个人进一间隔间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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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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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撕开抑制贴,苦咖啡瞬间包围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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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在家两个人都不贴抑制贴,信息素也从不收敛,倒是能安抚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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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两个人都收着信息素,飞机刚启程略显颠簸,震的严浩翔那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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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张真源的手喝了口水,就靠在张真源怀里闭着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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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怀里的人紧皱的眉头,轻轻给他按揉太阳穴缓解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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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信息素的安抚恶心感下去了不少,却还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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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吧,还有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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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咖啡的味道又浓郁了不少,闻得严浩翔有些迷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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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精神精神,飞机要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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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把严浩翔叫起来,飞机落地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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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竟莫名的生出一丝委屈来,他曾经跳机训练什么反应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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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Omega情绪真的很不稳定,尤其在这种生理不适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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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显然注意到了,却无能为力,只能将信息素浓度不断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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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拍严浩翔后背,企图带给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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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飞机落地的时间并不长,等到安稳的停在地上严浩翔也差不多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