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娘子是我府中贵客,你这女娘怎能随便出手。”
“这明明是互殴,怎么能算是郡主与少商的错。”
万萋萋才不怕汝阳王妃,立即反驳。
池星阑低头轻笑,语气寒凉
“王姈是汝阳王府贵客,王妃的意思是,论身份王姈比郡主还要尊贵吗?”
“长宁是郡主,王姈却将长宁拉入河中,凌将军救长宁时,王玲却依然死死拽着长宁,若不是凌将军,长宁今日恐怕要命丧你汝阳王府了。”
“汝阳王府到时候担待得起吗?”
汝阳王妃很清楚,她担待不起,和定安王府不同,汝阳王府无战功,这些年的荣华富贵都是靠当时那本应扔掉的馊饭,救了圣上一命,才得来的。
说是救,外人不知道,但是汝阳王与汝阳王妃很清楚,那碗饭原本就不是给圣上的,原本就是要倒掉的。
“老王妃,是臣妇管教无方,但当务之急是先你是为王娘子看看,要是脸毁容怎么办?”
曲陵侯夫人开口。
万萋萋立即反驳,冷笑看了一眼王姈。
“她哪里伤的重了,她对郡主和少商妹妹下此般狠手,就是脸毁了,也是应当。”
“你,我从未下次狠手,况且是程少商先动手的。”
“你可有证据?”
王姈一阵气结,她没有证据,而且要是追究起来,她才是先动手的那个。
“她说的没错。”程少商忽然抬头,众人看着她被打的血肿的脸,一阵心惊。
竟然伤的这般严重。
汝阳王妃想息事宁人平淡开口道“不过是女儿家的玩闹罢了。”
“玩闹?”
许卿俞第一个不答应,将她女儿推入湖中,一个玩闹就想了结,哪有那么简单。
“若是要罚,那就两个一起罚!”
萧元漪同样也不是好欺负的,虽然对女儿打人的事不赞同,但也不能这样让别人压着定错。
“要罚就应罚那先动手的。”
程少商靠在万萋萋怀里“是王姈先推我堂姊下水的。”
“而且她与楼璃想用绊马绳将我绊入湖中。”
王姈本想开口狡辩,但下一刻奴仆通传。
“凌将军到!”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茫然,不明白凌不疑此时出现在这是为什么?
凌不疑拿着绊马绳从屋外走进来。
“老王妃若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凌不疑扬了扬手指的绊马绳。
“这是我的人方才在府中花园里捡到的绊马绳,还有府中印记。”
“老王妃需要证据,这”
“便是证据。”
凌不疑将绊马绳扔到王姈面前,王姈被吓了一跳。
“子晟,你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淳于氏讪笑开口。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
“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楼家女公子的手,她想害人不成,还被磨破了手。”
楼璃立刻将手藏起来,而王姈也心虚地为她挡着。
她们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凌不疑和池星阑的眼睛。
凌不疑冷笑道
“此举,甚蠢。”
汝阳王妃脸色有些不好看开口道
“子晟说的哪里话,这不过是玩闹罢了。”
凌不疑冷笑一声,声音寒凉
“我倒是第一见,用人性命当做玩闹的。如果老王妃您查不明白,那就交由廷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