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抓伤了我,怎么会杀你呢。”
“罪不至死啊。”
“对对对,女公子说的是,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李管妇的心落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
“可是,你方才一直不想让人烧草垛,还那么大的反应......”
李管妇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凌将军,你说这妇人莫不是这罪犯的同伙。”
“此话不无道理。”
“这是不是应该行刑之后,流放呢?”
“池娘子所言不虚。”
两人一唱一和,将那李管妇吓得半死,流放和死刑有什么区别,况且还有刑罚。
“不不不,将军,女公子,我不是他同伙,我压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呀。”
“凌将军,这妇人不承认啊。”
“窝藏逃犯,同罪。”
“女公子,我没有啊。”
“劳烦凌将军了。”
李管妇见无人应答,才渐渐反应过来,这女公子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过她,而这将军也听这女公子的话。
这女公子哪里是心善不忍,分明就是为了让她有个名正言顺的罪名。
池星阑看着面色惨败的李管妇,勾唇轻笑。
“凌不疑,人现在我不能给你,你要是急的话,可以和我一同审理。”
凌不疑静默片刻:“好。”
“清桐,送程四娘子回程府,并向程大人夫妇解释清楚,莫要让人误会了。”
“是。”
......
马车向前行驶,池星阑将一众奴仆侍卫打发离开,让雨棠带着那两人离开。
回头便对上了凌不疑有些戏谑的目光。
“池娘子,你将一众奴仆打发,可要怎么回去啊?”
“早就听说,凌将军的战马天下间也不过几匹,我可是肖想很久了。”
“肖想”二字咬的极重,意味深长,也不知究竟在说马还是在说人。
凌不疑低头发笑,眼神晦暗不明。
“沅沅说的是,至此一个的,沅沅肯定要肖想,合该只有沅沅才能拥有。”
“不过,沅沅会骑马吗?需不需要我带你啊。”
两人目光相撞,彼此吸引,若有若无的暧昧。
池星阑偏头语气意味不明。
“凌将军好像各位希望我与你共乘一匹呢。”
“那池娘子,要答应吗?”
“自然,凌将军可是无数女子都肖想的对象,沅沅自然也极为仰慕将军呢。”
说着仰慕,神情却并无爱慕的痕迹,只是若有若无的引诱。
……
凌不疑快步走到马前,利落的飞身上马,池星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凌不疑驾马走到池星阑眼前,池星阑一晃便被凌不疑拉上马,靠在他怀里。
……
凌不疑快步走到马前,利落的飞身上马,池星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凌不疑驾马走到池星阑眼前,池星阑一晃便被凌不疑拉上马,靠在他怀里。
铠甲硌得有点疼,池星阑措不及防被拉上马,撞在凌不疑的铠甲上,原本也无大事,但是池星阑瞬间眼眶发红。
“凌不疑,你的铠甲好硬啊。”
语气娇软,撒娇一般。
凌不疑被这娇嗔的语气勾的一瞬间僵硬,看了眼得逞般的池星阑,心里无奈的叹气。
“池沅沅,别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