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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袁慎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楼垚念着初卿左右为难,他自己也很崇拜袁慎,便也没有要赶他的意思。
于是,初卿白天便与袁慎楼垚两人逗趣,作一些诗词歌赋。
袁慎还给她写了许多情诗,搞的初卿都不好意思了。
或者跑出去抓些野鸡野兔的。
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晚上的时候便两头跑,两个男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初卿一人陪一晚,绝不偏颇。
三个人就以那么诡异的生活方式生活了十多天。
袁慎的好感度任务也消失了,现在她只剩凌不疑的好感度和嫋嫋的幸福值了。
可能是因为她的共情机奏了效,嫋嫋的幸福值一直在稳步上升。
想一想,确实有好久都没有跟她见过面了。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
袁慎与楼垚不甚相同,他毕竟是袁家的嫡长子,未来的接班人。
也不可能日日都陪着初卿这深山野沟里。
隔三差五的,便出去一趟。
楼垚也学着回家做些经营。
两人一出一进的,倒总能让初卿有人陪着。
...
日子一点一点数着过,快就入了冬。
今年雪下的格外早。
老人都说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之时百姓们能生活的更加幸福才是。
...
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凌不疑感觉到竟是无比的放松。
温热的血液溅到他脸上,像他无数次在战场砍下敌人头颅的样子。
凌益是他的养父,同时也是他的仇人。
认贼做父这事他干了二十余年,只待羽翼丰满报下灭门之仇。
他本不该选择一个时机尚未完全成熟的日子来杀掉凌益。
可是凌不疑等不了了。
他有黑甲卫,打探到初卿的位置简直轻而易举。
他知道她这几个月过的很好,离开了他也过得很好。
他忍着没有去打扰,但也不能不去正视自己的感情。
那日从万府回来之后,他自己一个人喝了个酩酊大醉。
想她,这是半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想她的笑,她的闹,想她扑在自己怀里软软糯糯撒娇的样子,想她在床榻上娇软承欢的样子。
到最后,心脏总是会一抽一抽,如被人剜掉一块般的疼。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凌益的势力也愈见壮大,他不能再等了。
拖得越久,牵扯到的人就会越多,到时候越难收手。
种种原因,他选择了下手,在实际尚未成熟的时候下了手。
…
仇敌的血液溅到他脸上之时,凌不疑那颗悬了二十余年的心脏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完完全全的,放空。
他脑海中走马灯一般闪过他的父亲,母亲,那些年来的忍辱负重。
最终,稳稳的停在记忆中初卿的笑颜上。
凌不疑卿卿……
隐隐约约的,他好像看到自己与初卿隐居山林,过着潇洒而不问世事的日子。
可他知道这不可能。
他现在已经是戴罪之身了,大概应该是死罪吧。
他并不后悔,只是可惜没能在死前见初卿一面。
万府一别,竟是永别。
…
他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些来抓他的士兵蜂拥而入,下一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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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1ko快要结束了,已经开始期待沉香如屑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