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卿没办法跟凌不疑解释,她和某只臭狐狸的种种渊源。
不要说什么以灵魂状态待在人世家公子身边勾引人家献出初jing,拿到之后就跑路。
就是身子突然长大这件事儿,她都不能合理的解释。
之前是搪塞过去了,可现在,万一那臭袁慎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用起了惯用的伎俩,凑过去抱住凌不疑,头埋的低低的,像只遇见危险就躲起来的鸵鸟。
回避了那些七七八八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小声嘟囔着催凌不疑。
初卿凌不疑,带我回家吧,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凌不疑黑着脸,本来是好想好好跟袁慎问清楚这什么夫君之事,见她催的急,又哭的狠,心一软,便如了小包子的愿。
提溜到怀里,给人带走了。
袁慎看着两人出门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不过倒也没有阻拦,舔舔后槽牙,哂然一笑,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别看他袁慎待人接物似乎彬彬有礼的样子,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自私,冷漠,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
但他这辈子唯一做过无关利益的事,便是想娶了初卿,好好护着,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他又想起来女孩儿哭着推他时,说的话。
娇娇软软的,喊他坏蛋。
怎么不坏呢?满腹的诗书经纶礼仪廉耻就像喂了狗,见到她就忍不住暴露出性格里最阴暗可恶的一面。
去欺负她,弄坏她,让她服软,然后彻头彻尾的占有她。
袁慎笑了笑,端起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先是苦涩,随即茶香便在舌尖弥散开来。
袁慎卿卿,我们来日方长
……
初卿能清晰的感觉到凌不疑的怒气,黑着脸一句声也不吭。
带她上了马,骑着马疯了一样的将她带回了将军府。
凌不疑是真的气了,找不到人的焦躁和看到女孩儿被别人欺负的泪眼婆娑的怒气,郁结在心里,散也散不去。
他刚才骑马的时候就一直在回想,想他在包厢外面听到的声音。
小包子平常的声音是软糯的,但从来都不会像那般娇媚勾人,任君采撷的样子。
不会。
那他们在干什么呢?
凌不疑心里梗着一口气,去看跪坐在那里一脸懵懂的女孩。
他心里那口气忽然就泄了,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为什么要生气呢,明明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明明她做什么都轮不到他管。
可心中就是很酸涩,难过的快要爆炸。
凌不疑你……
他叹口气。
凌不疑别哭了
凌不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中难掩的不舍,可硬是要撑口气来保持最后的尊严。
凌不疑他若真是你的夫君,便随他回去吧
凌不疑毕竟我们……
初卿别说了……
他的话被小姑娘恳求着打断。
小包子哭哭啼啼的,去屋里翻找什么,拿出来给他看。
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凌不疑低头一看,发现是那卷丝帛。
那卷之前初卿一直都不肯给他看的丝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