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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太公很决绝,不会因为葛慧是自己的女儿,而蛮不讲理,偏袒于她。当堂就扇了她一巴掌由此可见他的态度。
这点葛太公就做的很好。一味的宠溺一味的娇纵,你以为是为她好,实则只会害了她。
现在虽然为时已晚,但好在能止损,日后多加教导,循循善诱,还是能拐回正道上的。
当然,若葛慧执意如此,仍死不悔改,左耳进右耳出,那当白说,反正也没啥法子了,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毕竟你有心人家无意啊。
说再多也没用。人家又听不进去,只会当你是恶人。到最后谁难受,谁知。
但没办法,家门不幸。造孽啊。
第二日,葛家人就准备返程了,葛慧哪怕再不情愿也得走了,留在这过于丢人。还不是她那点破事助力,不然还得耽搁几天。
葛慧被休一事一传十十传百,乡里邻里就全都知晓了。她还留在那里干嘛,留着被人耻笑吗。她不敢,她的自尊心不允许。
而程承也准备启程前往白鹿山。他从小就好读书,又因家事误人,这不葛慧一走清净了。就打算继续求学,一心只读圣贤书。
此番只盼学有所成。
程姎也挺惨的。阿母回了葛家,阿父也要远行了,左右没个撑腰的人,受了委屈也没人诉苦。
程承便拜托程始仿佛多多照拂一二。而萧元漪也大度表示会的。
萧元漪.“二弟放心。我定会如亲生子女一样教诲养育的。”
萧元漪.“定不会让姎姎受半点委屈。”
可不。日后萧元漪是做到了,且做的挑不出一点毛病。这不,程姎甚至比程少商在心中的地位多的多,可不是一星半点。
嗯,一点委屈都没受,毕竟委屈都被程少商一人受下了。一碗水让萧元漪端的明明白白。水端没端公平明眼人一看便知。
不是亲生的堪比亲生的。
端水大师绝了。
萧元漪里的外的面子都有,都做到了。那程少商呢,她的亲生女儿又得到了什么。对她永远只有恶意的揣测,只有偏见。
萧元漪总是先入为主。叛逆不讲规矩的标签从一开始就死死钉住程少商。在她眼里程少商就是坏的,就是不学无术,她从来都不给程少商解释的机会,也从没正眼看过。从来都是。
看着眼前人亲近的模样。越发觉得讽刺越发觉得刺眼。与她的落寂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少商也懒得看,挺心烦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别过头去。
程少商.“反正从来没得到过,也谈不上失去。”
难受吗。不。失望吗。亦不。
可眼泪怎么就不可控制流了下来。真不争气,她暗暗责怪自己。程少商惊慌的去擦拭,但止不住。
是啊。少年人总爱说谎。却固执的总以为自己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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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蓝衣的人影立于院中。初冬的薄雾在清晨散的极慢。雪也在前一晚,悄无声息的款款而来。
雪的棉柔夹杂着风的疾劲,恍然间,处处银装素裹着,弥漫着初冬的气息,也算拉开了冬季的帷幕。
明明昨日还没有这般,怎知今日却是如此。倒颇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味。
宋词.“下雪了。”
你看到了吗。我们共沐同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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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