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星汉灿烂：旧事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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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悯行焦急的看着楼垚，她那表情诚恳得，就差跟楼垚赌咒发誓了。

“你一直咬死说不是程家打的，可我问你是谁打的，你又闭口不提，我可不是只有自己去问了吗？”

肖悯行焦急的拉着楼垚，都快要急哭了，横竖她还是拗不过楼垚，只好让楼垚答应自己他会守口如瓶了。

“悯行你若对我如实相告，那我定会为你守口如瓶，可你若是什么都不对我说，那我便自己去查。”

肖悯行知道楼垚的人品如何，他既是答应了自己，就绝不会对自己食言。

“那既是如此，兄长请随悯行来。”

说完，两人便一起行至了无人的河岸旁，待整理自己好久的思绪和措辞以后，肖悯行才将过往种种，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告诉了楼垚。

楼垚在听的过程中，表情时而目瞪口呆，时而义愤填膺，时而悲戚沉痛，时而惊怒交加。

“简直岂有此理！他们怎可如此待你！”楼垚气得脸都憋红了，他动作焦急却又很轻柔的抬起了肖悯行的一只手臂，表情心疼的对肖悯行说到：

“悯行，我问你，他是不是经常打你？”

肖悯行：“………………”

“悯行！你回话！”

楼垚见肖悯行一言不发，便忍不住微微拔高了一些声音，肖悯行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明明是你亲阿兄，怎可如此对你！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棍棒加身更是三不五时！”

想起刚刚在医馆时，替悯行查验身上伤口的女医士告诉自己的话，自己仅仅只是听着都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更何况是亲眼所见，实在是太让人揪心了。

楼垚看着自己眼前纤细瘦弱的肖悯行，就觉得心疼得无以复加，他转身面对着肖悯行，轻轻握着肖悯行的两只手臂，眼神歉疚的看着肖悯行对她说：

“相识已然这么久了，却从不知悯行身世竟如此凄苦，枉我还一直自诩为你的兄长，却从未为你做过半分解忧之事，日日只想着和你论理法，找乐子去了。”

肖悯行看着楼垚一副懊悔不已的样子，轻轻的笑着对楼垚摇了摇头。

“阿垚兄长，悯行能结识兄长，这段时日里能得阿垚兄长陪伴，悯行已然是觉得三生有幸了，阿垚兄长又何必妄自菲薄呢？虽相识时日并不太长。”

“但悯行却一直有种和兄长相见恨晚了的感觉，我们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兄长脾性温和，纯良敦厚，是个至情至性的好儿郎，能与兄长结交悯行深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