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这是那只脏桶的回礼，喜欢么？
游大佬喜欢得快要炸了。
木辰染收回了手机。
木辰染（之后遇到楚月姐时，跟她分享分享。）
木辰染( ͡° ͜ʖ ͡°)✧
阁楼不高，一根木柱竖在正中央，像伞柄一样撑住屋顶。
不大的空间里塞了一张四柱床，床单被褥几百年没洗过，帷幔破烂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酸味。
秦究用手套抵着鼻尖，四下扫量。
秦究我想想，把你放在哪里比较好。
他个头比游惑还要再高一点，站直就会撞屋顶，只能全程低着头。
秦究床上？床柱刚好可以固定绳子。宽度肯定是够的，就是短了点。
秦究摇了摇床柱，想试试坚固程度。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游惑的“同归于尽”脸。
要是于闻或老于看见游惑这副表情，肯定撒腿就跑，但秦究却笑了。
他低沉的笑声闷在嗓子里。
秦究好吧，确实不那么干净，柱子也有点细，很大概率拴不住……这里地方不大，你希望呢？
游惑冷着脸，不打算理他。
谁知秦究也不急，就那么等着。
游惑被看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地说。
游惑我希望你能自己躺到那张香喷喷的床上，把绳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再把另一头交给我，而我只要伸手一抽就彻底清静了，可以么？
秦究眯了一下眼睛。
有那么一瞬，游惑以为他一定不高兴了。谁知他又笑了一声。
秦究恐怕不太可以，我没有那种爱好。
游惑……
神经病
神经病还有残留的人性，没有真的把游惑安置在猎人的床上。
游惑坐在地板上，两手背在身后，被捆在那根支撑屋顶的柱子上。
秦究绕过他去开窗。
阁楼的窗户非常小，不比巴掌大多少。但寒冷的空气灌进来，还是冲散了那股难闻的酸味。
秦究冷么？
这话简直就是放屁，大雪天穿t恤，不冷难道热么？
＜那个的时候你可能会热＞😏
但比起冷，游惑更受不了那股馊味。
他略过秦究的问话，皱着眉说。
游惑能不能让我站着？
秦究不能
游惑……
游惑冷冷地瞪着他。
秦究回到床边，坐靠在木质小圆桌上，跟游惑面对面。
秦究你腿太长，搞不好会冲我踉跄一下。还是坐着比较稳。
游惑……
稳你妈
接连气两回，游惑转头看向右侧，懒得再搭理他。
右边，本该是墙的地方蒙着一块玻璃。从游惑的角度，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楼下半个客厅，考生们或站或坐地呆在那里。
没了游惑，那帮老弱病残孕就成了无头苍蝇，搓着手打转，不知所措。
于闻抓着刀，在答题墙边垂死挣扎。
他打算把自己毕生所学的物理公式全写上去，不管跟光学有没有关系。结果绞尽脑汁却发现，毕生所学只够他写五分钟。
书到用时方恨少。
于闻活了18年，第一次想到这句话，哪里都痛。
于闻还有么？你们谁还记得点东西？
他转头向身后的人求助。
于遥面露愧色。
于遥我高中还是学理化的呢，大学转了文，又工作这么多年……就墙上那些，你不写我都想不起来了。
于闻小狗一样看着她。
于闻姐你再想想，随便什么，啥补充都行！
他万幸长得像妈，虽然跟游惑差得远，但放在学校也能算颗草。
于遥活生生被看出母爱，犹豫着说。
于遥就记得个折射示意图，最最最简单那种，画出来你别笑我。
于闻不笑！谁笑我砍谁，真的。
这胡说八道的誓发得太凶，于遥懵着脸缩了一下，这才扶着肚子挪过去，拿着刀划了个弧线，又画了两道折射光。
于闻“唔”了一声，心说真的简单。但就这，他都没想起来。
于闻还有谁？
于闻像个歇斯底里的传销员，目光一一扫过剩下的人。
俩老太太……算了，物理是啥都不一定知道。
纹身男和病竹竿已经心虚地低下了头。
秃头又晕又尿的，不疯就不错了
还有一个老头带对双胞胎孙女，老头耳背还有点老年痴呆，孙女估计上小学……用物理虐待儿童，于闻下不去手。
老外mike就会两句话——“尼嚎”和“尼朔什莫”，屁用没有。
老于……老于就知道酒。
木辰染的话……
于闻低头看了一眼木辰染。
于闻你会吗？
木辰染……你觉得我会？
木辰染我要是会早就写上去了，还需要等你来问我？
于闻也对。
于闻体会到了他哥的绝望。
922把行李往屋里搬，看到他呆立在炉膛前。
监考官922我建议你离火远一点，别题没答，先烧死了。
于闻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烧炭吧，死得红一点。
他抬头朝阁楼看过去。
玻璃年代久，磨得太花，阁楼里灯光又暗。也不知道那个001监考官会把他哥怎么样？他哥会不会就看着这里，看着他们手足无措，然后失望地觉得他是个废物……
监考官922还有5分钟。
众人慌得不行。
这破屋子能住人的地方有限，能坐人的地方同样有限。
餐桌上都摆着餐具，其中某一套代表着死亡，椅子根本不能乱坐。
922拎着行李箱转了一圈，还是挤着154坐在了沙发上。
监考官154老大不是在阁楼？
监考官922我知道
监考官154那你把行李箱放这里干什么？等他自己搬上去？
监考官922两个不好惹的都在上面，我暂时不太想上去。
监考官154……
出息。
监考官922白我干什么，要不你去？
监考官154我监考。
监考官922让你监督这些了么？最该监督的人就在楼上。
监考官154有老大就够了。
监考官922……
监考官154……
两位监考官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922感叹了一句。
监考官922我监考三年了……不对，不止监考，哪怕算上我自己考试那会儿，都没见过这种无法无天的考生。
他以为154会附和点头，谁知对方想了一会儿。
监考官154你见过的。
监考官922啊？？？谁？什么时候？
154朝阁楼方向抬了抬下巴。
922茫然片刻才猛地反应过来……对啊，他怎么忘了呢！上一个这样难搞的考生，后来成了监考官001号。
秦究当年难搞到什么程度呢？传说差点儿把考试系统气瓦解。
监考官922说起来，我一直想哪天胆子肥一点，问问老大以前的壮举。
监考官922毕竟我只见到过两次。
监考官154开什么玩笑？你别乱来！
监考官922干嘛？问都不能问？我发现我每次提老大以前，你都要打断我。
监考官154我那是怕你死得太快。以前的事情老大自己都不记得，据说是考试系统出过一次意外，误伤到他，就忘了一些。
922呆住了。
监考官922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154面无表情。
监考官154因为你只知道吃。
922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
监考官154你没发现他自己根本不提以前的事么？我刚当监考的时候作过一次死……反正，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你也肯定不想，所以求你自重。
说完这句，154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声音。
木辰染154，你好。
154左看看右瞧瞧，看到木辰染朝自己眨了眨眼。
木辰染别紧张，你可以说话，但不是用嘴。
木辰染你可以用意识跟我交流。
监考官154你是？
木辰染我叫木辰染，是个异能者，我现在就在用异能跟你对话。
监考官154异能者？
木辰染我觉得你不用惊讶，毕竟你自己身份也挺特殊的。
监考官154你知道我是谁？
木辰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游哥是考官A。你们之前发生的事我都知道。
木辰染毕竟我是异能者嘛（自豪ing）
监考官154你找到我想干嘛？
木辰染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他看见木辰染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一个人。
木辰染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让图片出现，先将就着看吧。
木辰染她是木辰希，我的姐姐。这张照片我是在沙发底下找到的，你有见过她吗？
木辰染她似乎来过系统。
154看着照片里的人十分眼熟，搜索了一遍考生名单。
监考官154见过，我之前还给她监考过。
监考官154木辰希，现任监考官，排号126。
木辰染真哒？！
监考官154真的
木辰染耶！我姐姐还活着！
木辰染开心地跳了起来，吓得于闻也跳了起来。
于闻怎么了？怎么了？
木辰染没事，想到了高兴的事。
于闻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想起来高兴的事？？？
木辰染诶嘿
木辰染转头对154说。
木辰染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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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到这了。
不行，我真的看不下去我的文笔了。
我要好好学语文。💪
因为我一张满分70的试卷考了42😭
明天我可能会更新啊，得看有没有时间。我的课被安排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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