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不懂事,二叔母罚我是应该的。”卖惨谁还不会了?
“我家嫋嫋尚在病中,都礼数周全,你们却冤枉她顽劣不堪,我这个做父亲的,连问一句都不成吗?”程始看着女儿身体如此羸弱,还要给父母行礼,十分疼惜。
“那我去死,我给她赔命,你这个娶了新妇就忘了娘的竖子啊。”
只听见程老夫人又开始熟悉的诉苦,萧元漪只得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君姑还是早些歇息吧。”只想快些打发她离开。
程少商只是默默地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出闹剧,心里还在盘算接下来该如何做,就听见萧元漪说道:“嫋嫋,你也好好歇着,阿母吩咐厨房做些你爱吃的。”
这话让程少商没忍住地问道:“那阿母可知我爱吃什么?”一个离家十几年没有过问过孩子的人,现在才知道关心自家的孩子。
“家主,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黑甲卫,把咱家院子给围住了。”
“啊?”程始茫然道。
程少商听着那个凌不凝来了,决定偷偷出去看看,悄悄在二层房间偷看。
“你快仔细瞧瞧,来的这些人是不是今日查董舅爷的人。”程少商在二层看不真切下面的人,连忙问莲房。
“我听着声音像,难不成真是因为董舅爷连累的程家?”莲房看着下面的人也担心道。
“我更怕会连累我。”程少商心想,那董舅爷可是他供出去的,也不知道原主父母会怎么想,还是担心自己处境吧。
看着他们进了房间,她赶紧吩咐莲房跟进去,她要看看这个凌不凝会不会说她的坏话。
而另一边,程校尉终于知道了凌将军说的这偷盗军械的贼人是自己的舅父。
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董舅爷才会被抓获。
莲房回来告诉程少商:“女公子,他到没有说女公子的坏话,还说要像女公子致谢。”
“致谢?”
程少商觉得这个凌不凝一定不安好心。
果然就听见下面出来的凌不凝说道:“忠义为先,孝礼为后,为捍正义不惧长辈,亦不惜灭亲,程四娘子这般心性,在下只在庭尉府那些掌用刑讯的同僚身上见过,程四娘子的将来,大有可为,不容小觑。”
“他这是在说我吗?”
“什么忠义为先,不就是说我不孝吗,不惧长辈,就是变着法子说我目无尊长,还说什么?”
“我与庭尉府掌管刑讯的大人相似,那他不就是说我,性子泼辣,不似女娘,真以为我听不明白呢?”
“凌不凝,好个凌不凝,恩将仇报,不懂道义。”
真是服了这个老六,程少商没想到这个凌不凝长得人模狗样的,结果却是个黑心肝的。
而现在程家都在为董家舅爷被抓这件事争吵不休,程老夫人和葛氏都逼着程始想办法把董舅爷救出来,而董舅爷贪墨军械,这样的重罪,程始也无能为力。
程少商还躺在床上装病,为了自己的病装的更逼真,她还往自己嘴上摸了很多白粉,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病弱。
“我们对不住嫋嫋,你看她嘴唇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在家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在程始还在心疼女儿时,萧元漪却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