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很嘈杂,夹杂着他们的狂欢尖叫声和金币零零碎碎的声音,有人厌恶,有人沉醉,有人旁观,再者,有人掌控全局
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位带着面具陌生又熟悉的客人来到了这里,众人目标齐刷刷向他看去,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刚才嘈杂的声音停止了,有人感到惊讶,有人感到不屑,更多的是质疑声
安妮垂眸,随后微转过头轻笑了一声,手中摇晃着红酒杯,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奇怪
这位客人目标很明确,径直走向站在中央的执行人,人群一步步后退给他让路,他便没有阻碍的走到他面前,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一个桌子,他朝他轻笑,执行人歪头微微眯眼,两人的火药味瞬间上升,除了安妮以外,似乎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
鸩早上好,执行人,赌一把?
执行人将口罩往上扯了扯,不屑的回了一句
执行人滚
鸩你干(被揍)
安妮从桌子上跳下来,把红酒杯放一边,跳舞似的地走到鸩的身后,一只手按着鸩,靠近他的耳朵轻轻的说
安妮·莱斯特先生,这里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好东西,瞧
安妮不知什么时候手上拿着一枚金币,在手上把玩几弄后抛向空中
鸩轻笑,掏出藏在袖子里的暗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径直戳中那枚金币
暗器和安妮的手擦肩而过,像羽毛一样的被定格在柱子上,被定住的柱子位置明显有发黑的迹象,是藏着鸩毒的
似乎在这一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说不冒冷汗都是假的,鸩朝安妮轻轻一笑,虽看不见他的眼睛,却依然能感觉到他现在的眼神,像他的鸟儿一样,温柔中带着犀利,似是奸笑却更似温和
执行人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搞不懂鸩了,一会自由无束一会却又被别人拉入结盟,时而疯狂,时而收敛,就像…他以为假装看不见就能躲避所有人,实则他看的比谁都清楚
执行人我不会蠢到和先知赌,所以…
执行人抬眼
执行人请滚
执行人的态度很明确了,可是鸩还想不依不饶,双手抱胸,不屑道
鸩虽然我的役鸟也很想参与游戏,但是为了公平,我想请我的朋友葛兰兹先生来代替我,可否?
执行人眼皮微微颤抖,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维克多?那位除了社交什么都会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难缠
看到执行人有所动摇,鸩试探性地问了句
鸩所以…?
执行人你和他一起滚
安妮在背后偷笑,本来她都已经做好要整理场地的准备了,可是执行人这句回答的确让人意外
鸩嘴角微微抽搐
鸩那…
到口的话这时却说不出来了,鸩的眼神四处瞟动,他的役鸟轻轻啄着他的脸颊
执行人压低眼眸,示意着安妮,安妮二话没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这里
——————————————————
一间杂货室,半开着门,艾格还在为没人发现自己而开始松懈下来,可下一秒转过头,正好对上安妮那碧蓝色的眸子,与以往不同的是,从里面看不出她以往的羞涩与温和,是什么导致的呢,是安妮拿着的刀抵在他脖子上的冰凉的触感,还是从她眼里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是行动被发现的慌乱和无措
安妮·莱斯特早上好啊,瓦尔登先生,这次,是我拿刀指向你哦
——————————————————
迟迟不见护工回来,伽拉的耐心一点一点被时间磨灭掉,最后还是打算自己回去了,从东院回来的路很好记,但在路过305病房时,里面的病人再次勾起了伽拉的兴趣
在去东院的路上,伽拉曾听到过一小部分关于305房病人的事情,伽拉本来对 这些不感兴趣,直到听到了他的主治医生可能喜欢他,顿时改变了伽拉泰亚的想法
伽拉来到305病房门前,用雕刻刀直接敲开门锁,可见白沙街疯人院的门护措施有多烂
她来到似乎还在半梦半醒的病患面前,他就这么瘫坐在地上,目光暗淡的望着前方,伽拉知道电击麻痹的影响,需要很久才能自我调节
伽拉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拿起锋利的雕刻刀抬起他的下巴,又轻轻戳了戳他的脖子,像跟宠物打闹似的,他没什么反应,实在无趣,伽拉这么想,但突然灵感一闪而过,伽拉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拿起雕刻刀转了转,一用力直接绕过病患刺向墙壁,病患似乎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神志还未清醒的他猛地扑向伽拉,伽拉一愣,还没等她反应,直接被病患扑下轮椅,病患咬着伽拉的肩膀,鲜血溢出,染红了病服,伽拉的手臂被狠狠掐住,剧烈的疼痛感侵蚀着伽拉全身,当她抬起雕刻刀对准病患的那一刻,耳边突然响起熟人的声音,又慢慢放下了
艾玛·伍兹伽拉!
艾玛赶忙上去把他们强行分开,又叫来几个护工,强行扣押住病患,把咖拉送回304
——————————————————
在另一边,邮差把一封信交给约瑟夫,约瑟夫看着信件,问道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确定是她本人?
维克多·葛兰兹是的先生,确定是克洛伊小姐而不是薇拉
一个在私下达成的交易,会是什么?
邮差看着下一个收件人,下一个,奥尔菲斯,寄信人,特蕾西
——————————————————
作者画玩好像大多都是校园文,没什么看点
作者话说磕画玩的大大们,真的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们吗
作者也不至于人家名字都没打对还不愿意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