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大家,有的进行着自主训练,有的在进行着对打,有的在休息,有的在闲逛,总而言之,他们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放松,为明天的比赛进行着准备。
而余忆悸在幸村精市进行训练的时候,便被叫走了,来到室内,与一军的领头者商量比赛的名单。
虽然早就被决定好了,但是还是得做个样子的。
“啊,真是的,我想不明白,你们明明早就商量好了比赛的名单,为什么还要叫我来。”余忆悸进啦以后,直接在沙发上坐下,郁闷的揉了揉自己的头。
索性他还记得自己是长发,并未将自己弄得看起来很是狼狈。
那个坐在余忆悸面前的金发“大叔”,正是一军的领头者平等院凤凰:“但是总得给你们一个通知,不是吗?”
“切。”余忆悸翻了一个白眼:“通知什么的,难道不是比赛当天早上发出?”
见此,平等院凤凰也不故意和余忆悸兜圈子了,只见他双手抱胸,向后一躺,靠在了沙发上,一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余忆悸。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默认,你便是他们的领头者,实力和智力,你是那一样做到了让他们信服的。”
听到平等院凤凰的话,余忆悸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就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话落,余忆悸从沙发上站起了自己的身,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自己额间的碎发:“全方面碾压了解一下,他们的确是天才,但我可从来没说过他们能够追得上我。”
是啊,余忆悸只是对幸村精市他们说过,要是想要追上他的脚步,那便朝着他努力的靠近吧,说不定终有一日他会为了他们停下自己的脚步,站在原地等着他们的靠近。
若是将余忆悸和他们放在一起,天才一词完全不足以形容他了,或许那个从他初登球场开始便一直被加在他身上的魔鬼一词更为合适吧。
闻言,平等院凤凰来了兴致,对余忆悸发出了比赛的请求:“那来比一场,让我也见识一下,怎么样?”
在确定平等院凤凰是真的想和自己比一场以后,余忆悸微微眯了眯眼,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随即恢复常态,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
“不要。”他摊了摊手,随即转身便要离去,同时还恶意的道:“谁要和你这种大叔比赛,而且我可不会代表任何国家出赛,难道三船教练没有告诉过你吗。”
“什么叫不会代表任何国家出赛?”这下轮到平等院凤凰有些意外了。
“就字面意思。”话落,余忆悸便离开了,他可不要和一个未老先衰的大叔待在一个房间里面,也还不想像平等院凤凰一样长得太急了。
虽然活了不知道多久,但是他现在的证件上,和面容,不管怎么看,可都还是一个16岁的好少年呢。
也幸好平等院凤凰被余忆悸那不会代表任何国家出赛给吸引了注意力,没有注意到余忆悸口中的大叔是在指自己。
要不然啊,这一场比赛便是必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