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余忆悸的话,太宰治收起了戏弄余忆悸而做出的矫揉造作,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忧伤。
“我只是来给你送药。”
话落,太宰治放下一瓶药,便离开了,独留余忆悸一人泪流满面。
这一夜余忆悸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吃下的药,又是怎么睡去的。
早晨,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因为余忆悸没有到,便来到了余忆悸的家。
至于为什么能进去,那是因为余忆悸将自家的备用钥匙给了幸村精市,所以啊,幸村精市他们当然能进来了。
只见幸村精市进来以后,车熟路径的找到了余忆悸的卧室。
余忆悸难得的这么晚了还没起床,幸村精市有些担心,摸了摸余忆悸的头,很烫,竟是发烧了。
刚好幸村精市看到了余忆悸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还有一瓶没有字的小药瓶,是打开的,倒出来了三四偏。
应该是在等开水冷掉的时候又睡着了,这才没有吃。
幸村精市知道余忆悸会定时吃这种药,他当初看见时,还问了余忆悸是得了什么病。
余忆悸当时只是掏出了这么一小瓶药,递给幸村精市,然后微微摇了摇头,道:“要不了命,只是会很难受,这个就是我‘治病’的药,定时吃的,一次三片。”
想起着,幸村精市便连忙拿了三片药在手中,扶起余忆悸,在他耳边轻声道:“忆悸,醒醒,把药吃了再睡。”
余忆悸迷迷糊糊的微睁开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是模糊了,耳边有一个很温柔,熟悉的声音叫他吃药。
在幸村精市的话落以后,余忆悸微微张开了嘴,幸村精市见此将要喂到了余忆悸的嘴中,然后拿起水杯,喂余忆悸吞下了药。
“忆悸真乖。”
在给余忆悸喂了药以后,幸村精市找到体温计为余忆悸测量体温。
之后才来到客厅,对真田弦一郎带着歉意的道:“弦一郎,抱歉了今天不能一起去学校了,忆悸发烧了,我在这里照顾他,网球部的大家,今天就拜托你了。”
真田弦一郎微微皱了皱眉,问道:“烧到了多少度?药吃了吗?”
虽然被余忆悸迫害过,但是被迫害过,不是更能说明余忆悸与他们的关系很好吗?
幸村精市微微摇了摇,表示还在测量中:“还在测,一会儿时间到了才知道具体多少度。”
闻言真田弦一郎起身,点了点头:“网球部今天就交给我,放学了我再来。”
“好,那弦一郎快去学校吧,晚点你这个风纪委员可就迟到了。”幸村精市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对真田弦一郎如此说着。
见此真田弦一郎道了一句回见便连忙朝着学校赶去了。
幸村精市则是熟练的来到了余忆悸家的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会儿要用到的。
随后幸村精市找到米袋,挖出,淘米,下锅,剁肉。
是的了,幸村精市在给余忆悸熬粥,幸村精市算了一下,等粥熬好,余忆悸差不多也该睡醒了。
在等待的途中,幸村精市回余忆悸的卧室看了下体温计,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三十八度。
就这么一晚上也不知道余忆悸是怎么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