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舒因为伴终听起来有些怪,我便取它们的各一半,拼成一个新的名字。
夜凌很好,我喜欢。
木景舒(轻笑一声)我也喜欢。
曾经有想过要带你来,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
夜凌不过,为什么是伴终?
木景舒我小时候唯一的愿望便是,长大后就和心爱的人在这里相伴一生直至终老,无所作为也没有关系。
木景舒(顿了顿)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这一切便都成了妄想。
夜凌(抱住)以后这不再是达不成的愿望了,我会陪着你。
木景舒(笑)好。
夜凌所以……
木景舒(抬头)啊?
夜凌(故作淡定)所以你小时候心爱的人就是那棵树?
木景舒???
夜凌(强装冷漠)喜欢谁不行干嘛要喜欢一棵树?
接连两问问得木景舒一脸懵逼,满脸疑问。
夜凌(步步紧逼)他哪里好了?
夜凌(咬牙隐忍)比我对你还好么?
木景舒背抵着一棵杏树,被他逼到退无可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从哪里说起好了。
夜凌(醋意翻天)到头来谁也怪不了,只能怪我自己生得太晚,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木景舒(失笑)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夜凌(委屈生气)你还笑?
木景舒(敲)我笑你笨呐。
夜凌气不过,反手捉住了木景舒敲了自己脑袋的手,摁在了他的头顶上。
夜凌(挑眉)不是那棵树?
夜凌(微眯起眼睛)那就是会做丸子的那个傻叉咯?
傻叉……
木景舒迎接着“傻叉”审问般的目光,不过须臾便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之后便一直收不住笑了。这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好了,若是让夜凌知道,他骂的“傻叉”就是他自己,而且一直在吃自己的醋,那他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
而且其中还有许多的不确定因素,致使木景舒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他,比如,他不确定夜凌是否会介意他爱过他的前世。
木景舒想,一般人都是会介意的吧,都会认为自己就是自己,和自己的前世有什么关系,那分明就是两个人啊。说实话沐子清自己都有点介意,他有时候还会小小的羡慕一下真正的木景舒,可以多陪了他八年,但是反过来,木景舒又何尝不是呢?
说到底,他们终究是同一个人,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他们每一世的爱好性格都会有所不同,但灵魂始终是那一个,元神终归是同一个。
夜凌闭了闭眼,他觉得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太过纵容了,以至于他对自己的生气和占有欲都变得那么的不在乎了。
不行,真是越想越气,气不过!
他弯腰将人扛了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看上去挺神秘的洞,便直接把不听话的媳妇儿扛着走了过去。
木景舒你、你做什么?
木景舒(低喝)快放我下来!
木景舒(拍)啊——这个洞不能进,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