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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虞妗在一片叮咣啷的声音中清醒过来,她晃了晃宿醉的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醉酒后不断片,很轻易的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眼神一顿,随后懊恼地拍了拍头。
昨晚的事如果被第二个人知道了,那有些事情就真的很难解释清楚了。
“溺溺,快下床,我今日带你去骑马!”万萋萋快步走进来,兴奋道。她面目红润,一点也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感。
虞妗向来情绪淡漠,可能是昨晚两人交心的原因,她已经自然而然的把万萋萋当作了自己人,所以她心底难得的产生了一丝不平衡。
为什么?同样喝的酩酊大醉,她就可以这么清爽呢。
“想什么呢。”万萋萋推着虞妗洗漱完,然后拉着她快步往去马场,两人路过庭院时,虞妗脚步一停,只见几位工匠在弯着身子修补一座拱桥。
她记得原剧情中的这座蹊跷的拱桥,只要抽一根木头,那这座桥便会瞬间 坍塌。及有意思。
虞妗小时候被她母亲折腾着学了很多东西:骑马、射箭、乐器……凡是能学的东西,她一股气都给自己报了班。
虞妗争气,学什么精什么,那一段时间里,她几乎都被各种补习班压得喘不过气来,经常这个刚结束就要立即去赶下一个,连饭都没有时间吃。
后来不用学了,她也直接厌恶上了那些东西,碰都不愿碰一下。
“萋萋阿姊,我身体有些不适,你先去马场,我过会便去找你。”虞妗回过神,她看着眼前的拱桥细声道。
万萋萋当即就想拒绝。
她可没忘就是因为她上次没陪着虞妗才导致她的脸成了这副模样。
她心事都写在脸上,虞妗打眼一瞧便知晓万萋萋在想写什么。
她直接抢在万萋萋前面把她的路给堵了,“萋萋阿姊,这是在你府,你还有何不放心的。”
万萋萋转念一想也是,她便嘱托道:“那你休息一会便来马场找我,如果实在不舒服,便一定要告知我请医士,知道了吗?”
虞妗点头。
万萋萋便一人独自离去了。
等人走后,万萋萋方走到拱桥下方去查探,原剧情里只说了木头,但并没有具体指明,因此她还需在自己观察。
桥下水流溪溪,虞妗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盯着木头考量。如果她和原剧情一样让这根木头在所有人在桥上那一刻断掉,那么萧元漪肯定会猜出来这是她做的事情。
可若是不做,她又不想平白无故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她一直在思考问题,知道岸上传来的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万将军当真没有蜀地勘舆吗?”是凌不疑的声。
“我怎么可能骗凌将军呢。”万松柏笑呵呵道:“我们万家确实收藏了不少宝贝,可里面当真没有没有一个叫蜀地勘舆图的东西啊,这我还能骗你不成。”
凌不疑并未回答。
万松柏不愿意说,他也不可能直接将话挑的明明白白。
虞妗躲在拱桥下,垂着眸听两人讲话。直到没有声音后,她才探了一下头,头刚伸出去,就和迎面走来的凌不疑撞了个正着。
“少商如此喜欢偷听人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