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隐蕊“诸位将军,就念在她是个猪头鼠目,蠢如猪狗的份上,莫要见怪。”
梁邱飞“女公子当真敢被搜车?”
张隐蕊“为何不敢?即是捉拿朝廷要犯,吾等身为武将的家眷,自当听从。”
张隐蕊“只是搜车前,还请少将军上前一步说话。”
凌不疑闻言一怔,随后骑着马走到马车的车窗前。
凌不疑“说”
马车里的张隐蕊闻声,嘴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
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张隐蕊整理了一下情绪,轻声细语道。
张隐蕊“搜车能有什么意思呀!我们家庄子门前的那堆草垛才有意思呢!这天干物燥的,那草垛要是不小心着了火,可是会变戏法的。”
梁邱飞“变戏法?草垛能变什么戏法?”
梁邱起“大变活人。”
李管妇“将军,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整日胡言乱语,千万别当真。”
凌不疑没有动看着那个草垛,梁邱起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立刻点着一根火把,驾着马朝着草垛而去。
李管妇“烧不得,烧不得,烧不得…”
张隐蕊“一个草垛而已,有什么烧不得的。”
李管妇还要说些什么,立刻有两个士兵上前按住了她,把她的嘴捂上,不让她发出任何吵人的声音。
草垛很快着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非常狼狈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当场被两个士兵给按倒在地上。
梁邱飞“还真是大变活人啊!”
跑龙套董仓管:“将军,误会误会,别抓我,别抓我。”
凌不疑“放行”
凌不疑抓到了要抓之人,直接吩咐放行,不过李管妇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担心的看向被按在地上的董仓管。
张隐蕊“李管妇,将军都说放行了,怎么还不走啊?你是想留在这里过冬吗?”
李管妇“四娘子你……”
张隐蕊“不想死就别乱嚼舌根子,赶紧走。”
李管妇见已成定局,愤恨的朝马车瞪了一眼,驾着马车离去。
路上李管妇气愤的对张隐蕊说道。
李管妇“四娘子如今害了董舅老爷,就是夫人也护不住你。”
张隐蕊“比起二叔母差点害了整个程家,我所做的真是小菜一碟。”
李管妇“你父母还有半个月才归来,你当真现在就强横吗?”
张隐蕊闻言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莲房听到家主他们要回来了,高兴不已。
李管妇毫不客气的一桶凉水浇了下去。
李管妇“别高兴的太早了,要是他们真的在意你这个女儿,又怎么会生下你便弃了你。”
张隐蕊没有出声,似有所感的掀开车窗前的帘子朝马车后面看去。
正好看到了凌不疑自己骑着马,停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的马车。
张隐蕊露出一抹微笑,又放下了帘子。
她微笑的那一幕正好被凌不疑看到,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凌不疑(倒是个妙人,但是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看来是真的病了很久了。)
张隐蕊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是让莲房休息,养精蓄锐,自己则趁她睡着点了她的穴,拿出工具给己脸上填了几笔,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