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再三推脱说自己只求活命,肖铎见他如此懦弱,只得下狠手
肖铎“纵然王爷这些年安分守己”
肖铎“无欲无求”
肖铎“皇后不也将您,视为肉中刺吗”
肖铎“门外的禁军,难道没让王爷”
肖铎“清醒几分吗”
肖铎“您若坐以待毙”
肖铎“唯恐有朝一日,您连同整个慕容氏”
肖铎“都会被连根拔起”
肖铎“唯有同奴才联手”
肖铎“王爷方有一线生机”
福王依旧犹豫不决,肖铎出了大招,只要提起步音楼,福王他怎么可能不答应,皇后不会为难步音楼,但肖铎气量小,步音楼落在他手里,怕是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肖铎的昭定司势力强大,福王当然不会不知道,步音楼的生命在前,福王只得答应下来,肖铎劝他,唯有大权在手,才有资格长相厮守
肖铎回到昭定司,手中把玩着季昭昭的那块玉佩,瞳孔幽深,面色淡然,不知在想些什么,曹春盎将抑制胡须的药递给他,他仰头喝下
曹春盎“干爹”
曹春盎“这药虽能抑制胡须生长”
曹春盎“可终归对身子有害”
曹春盎“您每个月吃一粒便罢”
曹春盎“不宜多吃啊”
肖铎一想到明日要觐见皇后便感到一阵恶心,自己的伪装一向好,但还是要谨慎一些
曹春盎“那端太妃不都说”
曹春盎“要和您做姐妹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肖铎看了他一眼,曹春盎赶忙解释自己这是担心他,担心他弄假成真,还说这药该不会真的影响到什么吧,肖铎攥紧手中的玉佩,曹春盎见状赶忙给他倒茶
大殓当夜,皇后要率众妃在上穹宫为先帝守灵,肖铎计划在那夜将荣王带出
到了当日,肖铎亲自来给步音楼和季昭昭梳妆,步音楼实在害怕他便婉拒了,还跑得飞快,可怜季昭昭吓得腿软被肖铎拉到梳妆台前坐下
肖铎“娘娘晚上也是在上穹宫守灵吧”
季昭昭缩了缩脖子,极力掩饰着对他的害怕
季昭昭“是”
她的小动作被肖铎尽收眼底,他拿起梳子一下下地为她梳着头,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已经绾好了发髻,季昭昭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是惊讶
季昭昭“这头发梳得,可比卿曳好太多了”
肖铎“娘娘满意”
肖铎“便是奴才的福分”
季昭昭嘿嘿一笑,面上带着几分娇憨,肖铎为她整理好衣带和衣襟,用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季昭昭的眼珠在眼眶里乱转,心脏也开始狂跳起来,不过那可不是心动,而是恐惧,这只比她脸还大的手,要是掐她的脖子,一定很快就能把她掐死
季昭昭“怎,怎么了?”
肖铎“奴才给的化瘀散”
肖铎“娘娘未曾好好用啊”
那化瘀散,步音楼说是肖铎给的,最好不要用,万一里面有毒什么的呢,她不敢用,季昭昭自然也不敢
季昭昭“一,一点瘀青而已”
季昭昭“没事的”
肖铎从曹春盎手中接过化瘀散,亲自为季昭昭上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脖子,她便害怕地抖了抖
肖铎“奴才弄疼娘娘了?”
季昭昭“不疼”
季昭昭“不疼”
肖铎“奴才陪娘娘说说话”
肖铎“也就不疼了”
季昭昭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定是平时在宫里太寂寞,逮着我这么一个脸皮厚,脑子还不好的就可劲霍霍
肖铎“说起疼”
肖铎“娘娘应该清楚奴才的手段”
肖铎“奴才,想让人疼”
肖铎“有上百种法子”
肖铎“谁要是叫奴才不痛快”
肖铎“奴才也不会给谁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