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之卫嬿婉（56）

宫宴之上，皇上为嫔妃们备下了迎春礼，众嫔妃们收到的都是东海明珠，阿箬收到的却是朱砂。

只见慎嫔从盒子里拿出一颗鲜红的丸药，慎嫔本就病着，人成了干瘦一把，见到此物很是大惊失色，颤声问道

阿箬“皇上，朱砂有毒，您赐臣妾这个做什么? 是不是放明珠的小公公们错了手，错给了臣妾了。"

皇上面无表情地摇动着手中的酒杯，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不急不慢地说道。

皇上“既然是给你的，自然不会错。朱砂有毒，遇热可出水银。这样好的东西，朕赏赐给你，当然不会有错，也最合你了。"

慎嫔吓得魂不附体了，吞吞吐吐地说道。

阿箬“皇上怎么给臣妾这个?臣妾……实在是不懂。

皇上向现在身边的李玉一摆手，李玉上前说道。

李玉“奴才按着皇上的吩咐，去查当年与玫嫔和怡嫔两位娘娘皇嗣受损有关之事。当日指证娴妃娘娘的小禄子已经一头撞死，另一个小安子一直发落在慎刑司做苦役，早已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奴才去问了他，才知道当日说娴妃用三十两银子买通他在蜡烛里掺了朱砂的事，是慎嫔娘娘暗中嘱咐他做的。另外，小禄子虽然死了，但他的兄弟，从前伺候娴妃娘娘的小福子还活着，只是被送出了宫。奴才出宫一瞧，可了不得，原来小禄子死了之后，他家里还能造起三进的院子，买了良田百亩。而这些银子，都是慎嫔娘娘的阿玛桂铎知府拨的。其余的事，便只能问慎嫔娘娘自己了。”

皇帝嘴角带着笑，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

皇上“那么慎嫔，当年除了小禄子和小安子，便是你指证娴妃最多，如今，你可有话说么?"

慎嫔浑身发颤，求救似的看着高贵妃与皇后。高贵妃只是装作一无所知般别过脸去，和嘉嫔悄声议论着什么。慎嫔再笨也知道高贵妃也是要和她撇清关系，只能凭自己的努力在挣扎一番了。

阿箬“皇上，嫔妾冤枉，嫔妾冤枉!臣妾和小禄子本无什么来往，他家里买田地建房舍的事，嫔妾更是一无所知。至于小安子，臣妾早听说他在慎刑司服役时哑了喉咙，再不能说话了，如何还能说是臣妾指使他的。”

娴妃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如懿“任何人入慎刑司，慎刑司自然有记档。本宫前些日子无意中翻阅过慎刑司的记档，并无任何你或者你宫中人出入的记录。本宫倒是很想知道，慎嫔你是如何得知小安子哑了喉咙再不能说话了。”

慎嫔脸色巨变，果然要多必失支支吾吾的，眼神四处

阿箬“臣妾、臣妾也是听说。"

如懿“那么慎嫔，你是听谁所说，不妨说来听听。"

慎嫔眼里满是惊慌，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阿箬“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是谁，听过早就忘了。”

皇上“听说的慎嫔忘得自然是快，朕就不追究了，那么慎嫔，既然当年你自己亲眼所见娴妃如何加害怡嫔与玫嫔，自然日夜记得，不敢淡忘。那么还是你自己再说与朕听一遍吧，让朕也听听，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 当年慎嫔还是娴妃的侍女，所有的供词都是一一记录下来的，朕也很想知道，时隔三年，慎嫔是否还能一字不漏，句句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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