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随着大家跳着剧烈的舞蹈,眼前黑蒙一片,浑身上下冒冷汗,腿又软了几分,他站住了。
贺峻霖马哥?
后面的贺峻霖看到马嘉祺停下了,以为他累了,抹了一把汗歪着脑袋问他。
马嘉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什么,然后身体像被抽离了魂魄一样缓缓向前倒去。
贺峻霖马哥!
贺峻霖眼睁睁的看着马嘉祺倒下,他慌乱地喊出声来。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急忙扑到马嘉祺身边,手伏上了他的额头。
丁程鑫好烫……
丁程鑫抬起头,其他人都慌乱地围在他和马嘉祺身边。
丁程鑫找宋温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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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外面,宋温辞把耳机带上,耳边是马嘉祺唱的歌,葱白的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嗒嗒”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
训练室突然有嘈杂的声响,宋温辞皱了皱眉,把耳机往深了塞塞。
严浩翔宋温辞。
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她,她摘下耳机抬头,面前的小孩是?
好像叫严浩翔?
宋温辞有些脸盲,礼貌的询问。
宋温辞有事吗。
严浩翔马哥晕倒了。
严浩翔咬着嘴唇,看着好像面上没有太大波澜,手却紧紧蜷成拳头,指甲扎入了手心里。
宋温辞什么!
宋温辞快速站起来,带着一股凛冽的风从严浩翔身边走过。
宋温辞阿祺!阿祺!
宋温辞在马嘉祺身边蹲下,其他人就很自觉的靠边了点。
宋温辞看着马嘉祺苍白的脸,知道他早上没吃早饭,大概是低血糖了,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低血糖,还高烧。
真该死,怎么没有早点看出来。
宋温辞把马嘉祺小心的抱在怀里,又烫又难受的马嘉祺缩成了一团。
马嘉祺阿辞……
宋温辞在,我在。
宋温辞低头应声,真的不忍心骂他。
好吧,是自己的错。
马嘉祺难受……
宋温辞往外走去,马嘉祺在她怀里显得格外可怜,垂着的胳膊晃晃悠悠的。
到了医院宋温辞直奔急诊科。
宋温辞柳白!
柳白唉唉唉,我的大小姐,在医院能不能叫我柳医生诶。
柳白急忙从诊室里跑出来时耳朵上还挂着听诊器,白大褂带起一阵凉风。
宋温辞发烧了。
柳白走上前一步摸了摸宋温辞的额头,嘴里还低估着。
柳白大小姐难得生一次病,可这也不烫啊。
宋温辞退后了一步,抓着柳白的手带她走向长椅,长椅上躺着一个小孩。
宋温辞他发烧了。
宋温辞放开了手,看着柳白摸了摸马嘉祺的头。
柳白我去!这么烫了!
柳白再过一会儿人都要烧傻了!
宋温辞心里又沉下来了,马嘉祺这么难受也不肯告诉她吗。
确定是感冒加发烧还有低血糖。
柳白转身走向诊室,然后拽出来了吊针架子。
柳白输液。
宋温辞配合着把马嘉祺扶坐起来,马嘉祺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靠在宋温辞怀里还像是要倒下。
柳白把沾了碘伏的面前在马嘉祺的手背上抹了抹,马嘉祺却一哆嗦缩回了手。
冰颜汐家人们咱就是说。
冰颜汐狗黄冈和陈经纶联考。
冰颜汐蛙趣这几天都是十二点半以后睡的,早上六点多起来去上课。
冰颜汐然后背政治,背英语,背语文。
冰颜汐终于考完了。
冰颜汐然后周日有个体测。
冰颜汐这周活的跟渡劫似的。
冰颜汐如果我周日到下周日一直没发新的,就证明我死了。
冰颜汐(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