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远回道自己院中,问安插在苏安院中的扫地仆人道:“苏安醒了吗?”
仆人恭恭敬敬地回道:“方才才醒。”
北辰远,:“嗯,知道了下去吧。”
待那个仆人走后,北辰远便吩咐时毅道:“时毅我毒发了,快去传苏医师。”
时毅一脸懵逼地看着好好的还悠闲喝茶的自家主子,“啊?”
北辰远啧了一声:“啊什么啊?快去,本将军疼死了。”
时毅看着以前沙场上中了箭还神定气闲地将军竟然喊疼了,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时毅看着北辰远,北辰远见他还不动,“啧,正好把他喊过来再给你看看耳朵。”
时毅:“呃,这个不用不用,属下耳朵还能用。”
“哦,还能用啊。”北辰远眯眼看了时毅一下,“能用听不到我说什么?”
时毅心中擦汗,“属下这就去。”
香叶宛内,苏安迷迷糊糊正开眼,缓缓坐起伸了伸懒腰看了看四周,“嗯——好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
刚睡醒时带着鼻音,白皙的皮肤在从纸窗户透过的光的沐浴下微微发亮,清晰地下颚线微微抬高露出圆圆的喉结,松垮的里衣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苏安整个人显得又乖又欲。
北辰远要是见了自己的小美人这个场面,估计要当场喷鼻血。
苏安自己穿上衣服鞋子又整理整理了被子,整个人散发着朝气。
苏安想着自己不要仆人是个明确的决定,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又自在,有仆人作为五好青年的他也不好意思把他们当成仆人对待,四目相对反而尴尬。
苏安叉着腰看着自己收拾的成果,心中刚想感慨一下,结果门外便传来声音。
“苏医师,我家将军突感不适,劳烦您赶快过去一趟。”时毅的声音不卑不亢,没有奴仆的怯懦也没有上位者的轻蔑。
苏安听后立刻用水洗了把脸,匆匆和时毅赶过去。
路上苏安严肃地问:“将军现在什么情况?”
时毅回想着北辰远气定神闲喝茶的样子,回想着北辰远那气势雄厚的声音,回想起北辰远反讽自己的样子,将军什么情况?
“时毅?”见时毅不回答,苏安又喊了喊他的名字疑惑地看着他,但是脚底步伐却不减慢半分。
“哦、哦,呃……”时毅飞速转动脑子最终说了句,“将军说他疼。”
苏安表情明显愣了愣,“哪儿疼?”
时毅又开始转动大脑,那痛呢?将军闲得没事干,是不是蛋疼啊?我可以说蛋疼吗?估计将军知道要罚我训练场一天游。时毅想起训练场的那些魔鬼训练都起鸡皮疙瘩。
“时毅?”苏安见他没听见似得又问了一遍,“将军哪儿疼啊?”
“呃、呃……蛋……呃全身疼,嗯对,全身都疼。”时毅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哦哦,行。我知道了。”苏安点点头,目视前方继续走。
过了一会儿,苏安突然扭头看时毅说,“时毅,要不然待会儿我给将军医治后,再给你看看耳朵吧。”
时毅一口气噎在那,震惊地看着苏安,最后憋出了一个字,“啊?”
苏安以为他没听清又耐心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我说我一会儿给你看看耳朵吧。”
“呃,苏医师您不用那么大声,我耳朵挺好的。”时毅非常无奈,“我、我只是反应有点慢。”
苏安听到后以为他脑子有点问题,看他的眼神更同情了。
时毅看到他的眼神,满脸问号,不是,我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