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汝阳王绝婚

见程琬琰不承认汝阳王妃赶紧开口：“老身敢起誓……”

“老王妃起誓有什么用？”程琬琰打断了她反问道，“你可在场？是有听见还是有看见？仅凭城阳侯夫人一面之词今日就来我与子晟的定亲宴上大闹，说不定你也是被蒙骗的呢？”

“妾身敢以性命发誓。”见状城阳侯夫人赶紧起誓。

“陛下，若安平也敢用性命发誓说城阳侯夫人又谋害凌将军之心，老王妃是否也会秉持正义狠狠的责罚她？”

“你起什么誓？你素来行事不端还是城阳侯夫人起誓更真些。”

程琬琰转过身看着汝阳王妃：“老王妃此言差矣，我可是老老实实听长辈吩咐定亲的，与城阳侯夫人这等自己张罗婚事的人可比不得，她吃霍家的用霍家的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扭头趁人不注意就顶替了霍夫人的位置，所以安平起的誓可信，她起的誓不可信。”

“妾虽出生低贱，可也由不得程琬琰这般抵毁侮辱，陛下若不发话切身，只有一死了之。”城阳侯夫人开始装可怜。

“夫人壮烈不甘受辱令小女子赞叹佩服。城阳侯夫人，若十几年前你也有如此壮烈之举，霍夫人也就不会愤而绝婚，今日的许多事情恐怕就会不一样。”

“子晟，你这新妇可真是个机灵鬼儿。”越妃越来越喜欢这程琬琰，“这话都说到我心坎上了。”

“越妃说的是。”

“越妃，霍君华是什么当初你恨的什么似的，你现在又帮她说这样的话，你分明是有意和老生过不去。”

“我跟霍君华的恩怨是一回事，可她从未对不起凌家，对凌益更是情深义重从头到脚的帮扶，可凌益呢？妻儿生死不知，未满一年便跟这淳于氏不清不楚，他对得起霍家吗？当初他们母子流离失所，霍君华把皮裘裹在了子晟身上省下的口粮也给子晟吃，那时凌益身在何处？他正在张罗着迎娶继妻，待霍君华寻回来时已瘦的就剩下皮包骨头了，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她。是，她是品行不堪，但是她也不失为一位好母亲，她从未对不起子晟，那子晟更更不能对不起她去讨好淳于氏，就是陛下发话也不行，我今天就把这话放在这儿了，今后淳于氏非诏不得入宫！我看见这种人就觉得心酸，恶心。”

“陛下，淳于氏行事再不端也是老身的救命恩人，今日你们羞辱她就是羞辱我，若不给老身一个说法今日我就……”

“啊？要去死啊？那太好了，那可太好了。”汝阳王突然兴奋起来。

“我要到外面叫屈喊冤！刚好今日满朝文武家眷都在，老师就让他们都看看陛下是如何对待庇护他们兄妹几个长大的叔母，看看这些好名声保不保得住。”

“陛下陛下你看，就是这么一个疯妇，一有不如意啊就要死要活的撒泼，当初我说休妻你跟我说糟糠之妻不下堂，还给我出什么馊主意，说是分居不休妻，让我到城外做什么修士，你说说我连道德经我都读不清楚，我做什么苦修啊。好好好，我不休妻，我绝婚行不行？我要绝婚！”看样子这汝阳王也实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