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有头无脑

五公主见皇后已经不看她，像是铁了心里，便转向文帝，“父皇，这事情可不能光说我一个啊，我和程汐钰可谓是无冤无仇，越妃的珑园也是何其清雅。”

“我和那些个世家女娘好端端在那被泼了一身的泔水不说，还被藤条挨打Z，最后弄成这副样子，难道不该治吗？”

五皇子也忍不住了，反正人都不把他当哥，他又何必念着什么，便咂咂嘴，“哎呦，什么无冤无仇啊，前日你和那几个女娘把程汐钰推下水。”

凌不疑听到五皇子这般说，联想到了哪晚程汐钰不愿意说的事情还有嗷啕大哭。

“你以为此事隐蔽人不知鬼不觉的，料到程汐钰不会告诉皇后此事，就算告诉皇后，皇后也不会罚你，所以肆无忌惮。”

“殊不知啊这皇宫里面的事情啊没有你五哥哥我不知道的。”

凌不疑看向程汐钰，带有询问和哀伤。越妃看向程汐钰，“程汐钰看来你还瞒着不少的事情啊？”

程汐钰跪下“陛下，皇后，汐钰有错，那些确实是汐钰清晨前去布下的。”程汐钰承认了。

五公主却以为是自己的，指着程汐钰，“怎么样，她承认了，就是她！”

“汐钰认罚，五公主明明知晓我不识水性，却讲我推下水去，还和那些个女娘一起用石头砸我，使我不得上岸，所以礼尚往来罢了！”

越妃却问道“按着你所说的，既然是有仇必报的，如何要等到今日？”

“回禀越妃，皇后寿宴乃是大事，皇后对我如此信任，事事细心照料，我岂能为了我的私事而不顾及皇后，不顾及皇家体面。”

“等到皇后寿宴结束之后，便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五公主，我用泔水泼你，是因为你让我喝了一肚子湖水。”

“用藤条抽你，是因为你栽赃陷害我，坏了皇后寿宴，如果可以我真想自己打你，可惜了，最后也不知道五公主脑子里面的灰是否倒干净了？”

“看着五公主方才那般样子，想来也是没有的。”

五公主心里更是火大，“程汐钰那日放蛇我就该放毒蛇咬死你，免得留下你一条贱命如今来这里羞辱我！”

越姮惊讶，“你还敢放蛇！”

“五公主你竟然还敢放蛇咬我新妇，待你出宫之日一定会有大礼等着你！”

五公主却全然不怕的看着凌不疑“凌不疑，你不过是仗着功绩父皇宠爱你，所以你才能这样的嚣张。”

“你别以为我会怕你，我身为公主，你能奈我何，父皇母后，程汐钰不过就是一个武将带女儿，弄死了就弄死了，这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们的命如何算是命，父皇，母后你们为何要向着外人不向着自己的儿女啊！”

皇后听着五公主所说的话，捂着胸口，文帝也是一脸的失望，颤抖着双手指着五公主，“你疯了，你疯了，你还配为人子女，配叫神谙一声母后吗？”

“程汐钰尚且知道忍耐，等着合适时间出手，找你算账，可是你呢却在你母后带寿宴上行如此栽赃陷害之事，不忠不孝至极啊！”

皇后几乎要被气晕过去，翟媪赶紧到皇后身边扶着才不至于摔倒过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长秋宫，滚回你的公主府去，如果你还念着一点母女情分，你就给我滚出去！”

程汐钰看着皇后很是担心，五公主却还是不知道悔改，心里暗定了就是自己带母后和父皇偏心。

文帝也是气得不行，越姮扶着他“来人啊，将五公主押入皇陵让她对着列祖列宗的面思过半日，随后回公主府，，从此以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公主府半步！”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带，父皇………母后………”问五公主抱着文帝的腿硕道。

“来人轰出去，轰出去………”内侍急忙上前将五公主拉出去了。

程汐钰起身，“皇后………”皇后已经快晕过去了，翟媪扶着进去，文帝也很是担忧的转身说道，“轰出去，轰出去！”随后跟着进去瞧皇后了。

程汐钰很是担忧，上前但也明白文帝在里面，现在她也不适合进去，骆济通倒是行礼顺便告退。

这时候越妃叫住了她“骆娘子，五公主自有帝后处罚，那么春笤呢，一进来就挑唆程汐钰与五皇子私会，该如何处罚！”

骆济通走过来，跪下来“回禀越妃不曾想到春笤竟然存了这般祸心，这等奴婢我也是不敢再用，明日就命父兄将她发买了，西北还是南疆皆可。”

程汐钰看了看骆济通，这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骆济通的手笔，但不论如何对待伺候自己多年的奴婢都可以如此果断，也是一个人物。

越妃轻笑，“竟然如此的果断，骆娘子我还是小看你了。看来这长秋宫的戏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啊就等着你们慢慢演！”说完越妃便离开了。

越妃话里有话，程汐钰也是知晓的， 这宫里挡了路，一句话不对都会有不同的结果，以前还只是听说，现在却切身体会到了。

骆济通行礼之后起身离开，程汐钰将披风拿下来，看向了凌不疑，凌不疑看着程汐钰也是有话要说。

两人并肩走着，离开长秋宫之后到了走廊不见人了，凌不疑这才问道，“你那日哭着让我紧紧抱着你，可是因为受到了他们的欺辱？”

“所以见到了我，又说了一些话，你便觉得心里委屈，若非五公主今日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你打算瞒着我到何时？”

程汐钰看着凌不疑，“那蛇也不是毒蛇，倒是寻常水蛇，乡间很是常见。落水也确实是发生了。”

“但我认为这些都是女娘们事情，你要是多参与进来是否对你有益，我不知道，所以没有告知你！”

“也只是向你说了昨夜寿宴发生的事情，昨日是大事，累及你的名声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蒙受屈辱。”

凌不疑拉着程汐钰带手“汐钰，你本好意，可是这次只是落水，那么下次呢，要是她们想要杀了你，到时候又该如何？”

“我不想从他人嘴里听到关于你的事情，汐钰，你究竟将我视作何人？为何总是封分得清楚，不信任我呢？”

程汐钰反驳“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

“只是想得太多，觉得不该将我牵扯进来，可我不知道就意意味着看不到你的危险，如何保护你！”

“其实与你定亲之后我尝尝都会在想，如果真的可以做你的知己，你的靠山该有多好。”

“你确实也在告诉我你的事情，可大多事情都是询问我的意见，或者干脆告诉我结果。”

“我并不是想要控制你的一举一动，只是想让你可以已诚待我，可为何你的心就是捂不热呢？”

“为什么我不可自行处理呢，为何要等着你来解救，这件事情在我的心里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全然可以自己处理。”

“就好像从小到大，少商出事都是我一手处理，被王妗羞辱和她大打出手，我也不曾告诉过谁。”

“我从前就是这般，你也应该晓得我的艰难，为何与你在一起之后我便不可以这般去做？”程汐钰很是不解，也不明白。

“那不过就是一些家宅之争，算不得什么大事，你若是胡作非为丢了性命，你让我怎么办！”

“我确实可以在你事后为你报仇，可是你还能活过来吗？”

程汐钰看着凌不疑，“我明白你所说的，可是我们都该冷静带想一想不是吗，你我本就不在一个阶层，想问题看事情都不一样，为什么每一次都要争吵来解决呢？”

“我可以为了你去做改变，我也正在改变，为何你总觉得我做什么都是不对的呢！可是你可知道习惯一时之间尚且改不了，为何不愿意多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