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演戏（完）

大牢里面，董舅爷听着刑讯都手段，那身子都快抖成簸箕了，好似每一个道鞭子都达到了自己的身上，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不一会，董舅爷也被梁邱起带着，“不是，你们要带着我去哪里啊！”

董舅爷这个时候看到了刚刚被拖出去的尸体，吓得路都不会走了，“这个人好不识趣，少主公问他话，非要在少主公的面前撒谎。我们是少主公，乃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他的花样？”

“这不赏赐给了他膑刑。”

“这这这这，什么是膑刑？”

梁邱起也也好性子，耐着给他讲“就是拿把刀，从你的膝盖骨里面捅进去，然后挖呀挖呀…………”董舅爷吓得捂住耳朵直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梁邱起接着说“这都算好的了，上次有个不听话的，你听说过灌铅没有？”梁邱起将董舅爷给扔到了地上。

“就是在你的眼睛上凿个洞，然后把铅灌进去，开门!”董舅爷更是吓得不轻。

门打开后，凌不疑就坐在光里面，身后站着梁邱飞和另一个人。那严肃的场面董舅爷都被吓死了。

直接爬进去，知直到爬到离凌不疑很近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便开始求饶“凌将军，凌将军，凌将军饶命啊，凌将军。”

“董仓管，程将军已经恳求在下秉公执法，现如今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都落空了。”

“我此生最痛恨人撒谎，但凡遇到撒谎者，必厌之，杀之，如今葛氏布庄的账本已在我的手里。”凌不疑拿起账本就丢到了董仓管的面前。

董仓管吓一激灵，“竟然还敢在这里说谎话。”

“凌将军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董仓管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说着。

“来人，带他去吧！”凌不疑偏过头去，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

来的人和梁邱起就拖着他要走，董仓管挣脱开来，“啊，凌将军，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饶命啊！”

这时候，程府里面程老太和一个手帕交哭得那叫一个惨啊，“让我瞧瞧你咋瘦成这个样子了？”

“老夫人啊，我还以为我已经见不到了你了啊！”两人抱在一起哭，萧元漪和程始坐在下面，瞧着。

原来是之前，程始想着先去招凌不疑问一下董舅爷的事情，也希望这样能让程老太消停一些，毕竟这也是因为婠婠举报董舅爷才入狱的。

他也担心怕程老太为难，萧元漪跟他说也不是没得两全的法子，萧元漪说起胡媪，程始想起来是程老太的手帕交。

萧元漪让胡媪过来，就是想让程老太看清楚真相，分清是非。

“外面兵荒马乱的，若不是你家大郎救了我们，老妇可是没命，再见到你了。”胡媪说着那日的危险，要不是程始来得及时，她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唉，真是险啊！”

“程校尉的兵器不如悍匪的精贵，长矛被砍断。程校尉便赤膊和悍匪打啊。那可是一身的伤啊！抢到了对面的长刀，这才护住了我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呀！”胡媪的话说得是那叫一个凶啊。

程老太傻眼了，自己也是担心儿子的，自然感觉跑过去“一身一身的伤啊！儿啊，伤哪了把衣服脱了给阿母看看。”

程始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拦着程老太都手，“胡婶子还在呢？”

“没事，胡婶子什么见过啊！快脱了衣服让阿母看看。”程始便拉开袖子，上面都是伤痕。

“大郎啊，大郎，阿母让你去打仗。是想让你立战功挣金银的，可没想让你拿命去换呀。”程老太心疼极了。

萧元漪和胡媪对视了一下颜眼神，胡媪明白该怎么做。

“没好的刀剑孩儿也只能搏命了。”

“这将士在外打战本就不易，还有那些个黑心肝的，还倒卖军械，拿一些一碰就散的兵器，呸，真是丧尽天良啊！”

程老太听着胡媪所说的话，也似乎是明白了，这时候外面小厮说道“老夫人，外面董夫人求见!”

萧元漪看了看程始，程始开始表演，将袖子拉下来，程老太牙齿都痒痒“啊，她来得真好!”

程老太平复心情，“请她进来吧！”

“是”

“妹妹，你先下去歇息吧！”

“谢老夫人。”胡媪说完就退下来去。

程老太走到一边，程始开口“舅母应该是为了舅父的事情来为难阿母，都怪孩儿无能，官职低微，即便是去求凌不疑，他也未必肯放过舅父。”

“不如我今日就顶了罪名，只说是等救父监守自盗，乃是奉了我的命令。然后孩儿被杀头，换回董救父。咱们程家被抄家，换回来董家。”

萧元漪看着程老太欲言又止，董舅母倒是听了全，直接高兴点说着“太好了，这个主意可真是太好了，外甥是大官，便是犯了罪，圣上也会多加宽宥的。”

“顶多呀，不就是罚钱了事。阿姊，我看就不如让外甥去顶了这个罪名吧。”

萧元漪和程始看着董舅母，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啊！

程老太铁青着脸色，看着她，直接甩了一巴掌给她“你这个毒妇，竟然敢害我的孩子，昨日家中的烟囱不出烟，我就知道肯定是不对劲。”

萧元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若有所思。

程老太接着说“所以我请示了老神仙，净说我程家必受牵连而至家宅不宁，老神仙的指示果然没错，我程家真的要亡在你手里。”

“现在连二房的布庄都被查封了，全是因为你们，你们家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把这毒妇给我推出去，谁敢再把她放进来，我就砸断谁的腿。”

董舅母眼神里都带着恨意“阿姊是他自己说的，是他自己说的好吗？”婢女一左一右已经架着董舅母就送出去了。

程老太闭眼，程始和萧元漪对视，程老太能不痛心吗？只是什么都没有自己短儿子重要啊！这一点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程始站起来，走到程老太身边“这就是阿母日日偏听偏信的结果，阿母都被舅母这些日挑唆，认为他们才是好的亲的，而自家人呢？反倒是被骗着欺着。”

“我和元漪这些年雪里活力拼着命的讨功劳，才有了我们程氏这样安稳的日子。难道这一切都要被董舅父的罪过给丢掉吗？”程始开始反击。

程老太“不，我不，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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