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中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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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鹊桥，久别人间一宵”

“得一瞬欢情，纵身在人潮”

“红尘予我，与君共偕老”

——《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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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星不喜热闹，便和程少商一起在汝阳王府的庭院中散步，不巧看到了何昭君与一个男子私会。

“世子，世子你别这样……”

“昭君妹妹，你为何总躲着我？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令昭君妹妹生厌了？”

程少商“星儿妹妹，她可是你我前些日子在灯会遇到的那个女娘？”

季沉星“是她，何家独女，何昭君。”

季沉星仔细看了看拉扯何昭君的男子，确认了他的身份后，有些疑惑。

季沉星“肖世子？他为何会……”

“你们果然在这里！”

一道忿忿的男声传来打断了季沉星的思绪，是楼家之子楼垚。

肖世子见状，对何昭君行了个礼就离开了，楼垚想追上去，却被何昭君拦下。

“阿垚，你站住，你要做甚？”

楼垚“我还想问你们做什么，我方才听得明明白白，他要去何家提亲。”

“是啊，肖家是有此意，可我还未应允呢，若你肯对我好些，我便向阿父回绝此事。”

“毕竟你我二人从小定亲，我也不忍你将来被人耻笑。”

何昭君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认准了楼垚不会顶撞她。

楼垚“你只管嫁他好了，我从不留恋与你的婚约，只不过楼家重信守诺，才忍到今天。”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去嫁肖世子！”

两人就这样争执了起来，不远处的程少商倚在柱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戏。

程少商“星儿，你说这肖世子为何要勾搭有夫之妇？”

季沉星“肖世子平日花天酒地，游手好闲，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做出这种事也不算出奇。”

季沉星“只是可怜了楼家的公子，怕是真的要被退亲了”

看完热闹，两人正准备离开，却听见了不远处的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程家三娘子落水了！”

程少商“堂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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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顺着呼救声来到河边，看见程姎在水中无助地扑腾，刚想跑过去就被季沉星拉住胳膊。

季沉星没说话，指了指地上的绊马绳。程少商意会，拿出匕首将其隔断。

“啊！”

躲在石头后面的王姈和楼缡毫无防备地摔了一跤，气急败坏地将绊马绳扔到一边。

程少商“怎会落入水中？”

程少商搀扶着程姎上岸，却被她们拦住去路。

程少商“我就知道是你们，此等龌龊之事，也就你们能做的出来！”

王姈：“你有意破坏郡主好事，还恬不知耻地攀附迟暮公主，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心存龌龊之人吗？”

“也对，你从小就被父母丢弃，二叔母又不曾教过你，怎会知道何为光明磊落何为规矩收礼。”

季沉星“王姈，我劝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季沉星淡漠的眼神让王姈十分不爽，如今看眼下无人，她对季沉星也没了先前的畏惧之色，语气傲慢道

“季沉星，你大可不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若不是因为先皇后过世，皇帝心中有愧，你怎会受到如此宠爱？”

“哦，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和程少商一样自小没有阿母所以有了共情，才这般护着她吧。”

王姈的话让季沉星眼神变得晦暗，拳头紧紧地攥着，似是在压抑着情绪。

一旁的楼缡见状有些害怕地扯了扯王姈的袖子

“别说了，她可是公主啊……”

“怕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若不是皇上可怜她，她怎会……”

王姈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程少商一拳打在脸上，季沉星刚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诧异地看着程少商。

程少商“这种人渣，不必公主亲自动手。”

“你……你竟然打我！”

程少商“打的就是你，你将我堂姊推下水的账还没算！”

王姈和楼缡也不甘示弱，冲上去与程少商扭打起来。好在楼垚和袁慎及时赶到，将三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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