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会造船你们信吗?”翁曦娆试探的问着他们。
“信,怎么会不信。”哪怕别人都不信他也信,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女娃,他那苦命的大儿子现在估计已经撒手人寰了。
“我可否看看你画出来船只的图?”虽然谢天赋很是认可翁曦娆的医术,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相信她,要知道隔行如隔山,这医术和造船差的也太远了吧?他是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
“行,明天早上给你看图纸。”
翁曦娆也知道别人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不就是一张图纸吗,她分分钟钟可以搞定,要知道她可是除了医术和做美食以外,画画也是一绝。要知道为了能很好的画出人体穴位图和人体器官,她可是在百忙之中挤出来的时间学的画画,结果虽说达不到绘画界顶尖,但是还是比绝大多数人要好上太多。
“不着急什么时候看都可以。”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一个提供住宿的客栈,之所以来这个不起眼的客栈当然是因为它物美价廉。
“曦娆,这个客栈就是先前我讲述的那场惨案的最大受害者,那死去的人是这里的夫子和学生。客栈的前身是县城里最好的私塾。因为那场惨案被判为了意外,所以无良的造船人便一分钱也没有赔偿。最后是院长变卖了家产,用来偿还受害者的家属。没过一年,院长也撒手人寰了,只剩下他的妻儿老小,你看迎客的店小二就是院长的儿子。”
“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看你可怜才赏你一口饭吃,你可倒好,竟然偷拿老子的东西!”
“掌柜的,我没有偷拿,这是客人们吃剩下的。”
“滚,滚,滚,你赶紧给我滚,明天不用再来了。”三人刚想走过来和店小二聊会,没成想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家客栈这么大,生意却是如此的惨淡,原来如此啊!你看看你刚刚那副嘴脸,可想而知你对客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走这位小哥,你跟我们离开这里,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说完翁曦娆拽起跪在地上的店小二离开这里。
“切,哪里来的疯子。”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把客栈的门重重的关上。
三人跟着店小二后面走了好久,才在一个破庙前停下,“谢谢小姐,刚才为我说话。”
“没事的,是那人太可气了,换做是谁也会这么做的。”
“是逸儿回来了吗?”三人刚想着离开,可是在听到破庙里发出的咳嗽的声音。翁曦娆立刻断定里面的人病的不轻。
“娘,我回来了。”话音刚落下,里面一个女孩高高兴兴的跑了出来。
“哥哥, 你回来了,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害的我和娘亲都担心好久。”女孩不高兴的控诉着她的哥哥。
“盈盈,下次哥哥不会再这么晚回来了。”
“里面的人是不是咳嗽有好长时间了?并且有时还会咳出血来?”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娘的病症?”女孩瞪大了眼睛问着翁曦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