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我】殊途同归-28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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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龄差

第二十八章

我安抚着回应普京因焦躁充满暴怒的吻，舌头的疼痛紧跟着传来的就是口中浓厚的血腥，我吃痛地轻哼抗议他莫名其妙的愤怒，温柔又粗暴的男人喘着粗气用他粗砺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我敏锐地捕捉到普京眼里闪过的狠戾“好好跟我在一起，嗯？不要总是想着别的男人，我受不了，乖一点”。

就刚刚那一瞬间，我没想到他竟然察觉到我的片刻回忆，垂下眸子我掩下心里的忌惮柔顺地贴上普京“我错了，瓦洛佳”，近一年来的温柔让我忘记普京是拥有极大权力的男人，也忘记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少有被忤逆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允许身边的女人片刻离心。

敛下情绪看着普京帮我整理衣服的动作，给我重新穿上高跟鞋，也任由他旁若无人地牵着我的手走进包厢，我拿捏不准他的情绪，可我知道他在生气，只能暂时想着不触碰他的逆鳞。主要我特别不喜欢吵架，如果他不是普京，可能我已经说分手了。

恋爱最麻烦的就是你要为一个可能随时离开的人改变、妥协，这之中的过程要经历喜悦、争吵、冷战等等，而无止尽的成本可能会是零收益。

交流会上普京告诉我都是熟悉的人，但绍伊古、校长、科谢尼娅对我来说只是他熟悉的人，看到驻俄大使和俄外长我下意识的想要抽出被普京牵住的手，他加大力气换成十指紧握把我捏的有些疼。表面仍然嘴角含笑的普京桎梏住我和他们说着话，绅士地拉开他身边的凳子在我肩膀上使了些力气让我坐下。

似乎，只有我在不安，其他人像是已经非常清楚我们的关系一样淡然自若，我并不想大使知道中国留学生和俄罗斯的显贵在一起，他们看向我意味不明的眼神让我控制不住地多想。整个晚上我都有些闷闷不乐，旁边的男人却一反往常地多喝了很多酒，看起来心情是非常不错。

酒精总是能让人表现出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反常，普京帮我夹菜的同时坐姿也往我这边倾斜，抬手把我散落在脸颊的头发拨在耳后，时不时地跟我聊着天，我感觉到他有意无意地像是在哄着我，不过可能我想多了。

他高调的举动让桌上的几人时刻注意着我们，这些眼神投放在我身上像是一座压在我身上的大山，我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他，又看着他来者不拒地喝着酒，咬咬牙轻轻扯着他的白衬衫，我眼看着普京的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浑身酒气的男人把耳朵贴近我嘴边，我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还是忍不住心疼“少喝点，怎么忽然喝那么多”。

“我喜欢你关心我”每次说这些话普京都能做到坦然自若，染上酒意的男人水蓝色的眸子像是被水浸过一样，让我反复沉溺进去，而把我推进这海里的男人绝情地扔掉我的求生工具，除了他。

好在整场饭局下来其他人除了和我客套的几句对话并没有太多接触，悬而不决的心让我逐渐放松下来。我和在座的人不是朋友，也没办法找人聊天，也不能拿手机出来刷，只能盯着盘子里的菜发呆开始新一轮的放空。

垂在椅边的手指忽然被人碰了一下，科谢尼娅作着“出去”的手势示意我和她一起去外面透透气，我也无聊就对着桌上的人点头表示我需要暂时离开。

科谢尼娅靠在栏杆上，拿过来往服务员托盘里的酒递了一杯给我，我轻轻抿一口叹口长气“做个不能透气的花瓶真的是好无聊啊”。

“你以后会习惯的，我也是参加多了才习惯的。我看你无聊叫你出来聊聊天，里面不方便”不得不说，眼里见儿真的很重要。

歪着头看向科谢尼娅，不禁感慨原来令人艳羡的人也需要曲意迁就“我可不想参加了，工作让我已经够累了，我都在想要不要不代课了，好想退休，boss”。

撑着栏杆的科谢尼娅很疑惑地问我“其实我很好奇，现在你的待遇也不低，为什么接这些兼职，据我所知，你刚来俄罗斯就一直这么拼命赚钱”。

“负债啊”谈起钱我就很心累，不过一想到生活在变好，又忽然恢复了精神“不过快还完了，在变好，不是吗？”

“需要我帮忙的你就直说”她也没再继续多问，谁还没点难处，不过我也没当真她的话。

晃着手上的红酒举起来，眼睛穿过玻璃杯看向因液体而灯光迷醉的所及之处。视线随着被人拿走酒杯转向清明，普京随手拿给经过的服务员，刻意压低的情绪也掩盖不住他显露在外的不悦“怎么又喝酒，上次都说过你了”。

他家又不是住在海边，怎么总是管那么宽，不过我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怂“我又不是圣人，以后知道少喝了”，如果有镜子，我就会知道我眼里的白眼已经翻到天边，而不是现在自认为普京看不出来。

一旁的科谢尼娅看到来人偷偷在我耳边低语“康妮不久前走了，你安慰一下”，他没有告诉我，我也不方便主动提。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实在不合适我和普京站在一起，我顺手打开一间包厢把他拉进来坐在沙发上。

“怎么像偷情一样，你又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女朋友呀”我推开黏在我身上的巨型犬，懒得搭理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撒娇的男人。每间包厢的休息室都会有基本生活物品，我去里间把桌子上原本就备好的矿泉水打开递给他“喝点水，嗯？醒醒酒”。

门外的灯光照射进房间昏昏暗暗，眼里闪光的男人执拗地不说话盯着坐在对面的我，我站起来坐在普京身边把他靠向我，重新拿起水瓶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乖，喝一点，等下会很难受”。

普京把头往我胸前贴，在衬衫裸露出的领口处作乱，嘟嘟囔囔地说出心中所想“要喂，要喂”，我知道他的酒量所以也很清楚他就是想借着酒劲儿发泄心中所想。果然，女人真的不能心疼男人。

我喝下水贴着男人的嘴唇输送给他咽下去，“酒醉”的普京立刻反客为主把我压在身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以便他可以掠夺口中的娇嫩，双手也因为微弱的动作被他用皮带捆在头顶上方，他的暴戾里面充满着无尽的悲伤让我对普京的心疼大于他对我的无礼……

伏在身上的男人情绪发泄结束后，低着头解开我手上的皮带，整理着我身上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缓慢的趴在我的腰间，充满歉意地低语“对不起”。

安慰是我一向不擅长的能力，我等待着普京的情绪逐渐回转，等待着他即将对我的诉说。我轻轻在他的头上抚摸着，普京牵住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蹭着，他内心的柔软第一次展现在我面前“康妮去天堂了，离开我的越来越多了，我舍不得他们，我很想念他们”。

痛苦是无法分担的，我只能尽力去感知他的悲伤，陪伴他渡过这一段悲伤，可根本上终究需要他自己熬过去。

走回原来包厢的路上，一直不说话的我告诉他“我回答你刚刚的问题——好”。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几年后我会为了这场爱情付出对我而言无比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