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16）

晚上玱玹和小夭他们在亭子纳凉喝酒。

无商坐在一边帮小夭剥水果，还是给喂的那一种。

玱玹想问小夭离开玉山后发生了什么。

可是小夭只是沉默，然后裸露的手指摩挲手上的纱布。

“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了。”玱玹连忙找补。

“迟早都要说的。不过我只说一遍，日后父王和外爷若是问起来，哥哥你帮我去跟他们说。不过……能不能不告诉阿姐。”小夭不敢保证宁晴熙现在这样要是听了会不会直接受刺激。

“好。”玱玹答应下来。

“我跟着皓翎两个宫女离开了玉山，准备回五神山去找父王。”小夭慢慢开始回忆，那两个宫女说父王和母亲已经和离，她已经不是皓翎的王姬了。说她有什么脸回五神山。说她不是父王的女儿。说父王不要她了。

“满嘴胡言，简直该死！”玱玹勃然大怒直接摔了酒杯。

而无商心疼地看着小夭，气愤得恨不得回到那时撕了那两人的嘴。

“哥哥，父王都已经惩罚她们了。没事了。”小夭把手搭在玱玹膝上。“后来，我又去了冀州，因为他们都说娘战死在那，可她明明出征前答应我会回来的。我不相信她这么狠心抛下我。我就历经千辛万苦到了冀州，还是没能找到娘。后来我实在不知道去哪儿，就在大荒四处流浪。那个时候中原纷争不断，很不太平。”

那时候她看见告示在寻找皓翎王姬，但是有妖族动了别的心思要吃她增长修为。被妖怪追的时候，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改变了容貌，然后就用各种脸在大荒内流浪。结果她忘记自己真实的容貌。她觉得自己是得了怪病所以不断变化容貌就躲进深山老林。

“小夭，是病就能医治，不管是再怪的病，都有医治的办法。”玱玹眼眶泛红握住小夭的手。

无商也心疼不已，但是她却出声否定，“那不是怪病。”

玱玹看着无商，看样子无商是知道小夭为什么会容貌变化的。只是她没有马上说是怎么回事，而是等着小夭把经历说完。

“后来，我遇见了九尾狐妖。九尾狐妖教了我很多东西。”小夭回忆起九尾狐妖把她抓起来，为了泄愤折磨她，散了她的灵力，要把她炼成灵药。但是小夭故意激怒他，把他毒死了。

玱玹气得要把狐妖断尾扔出去。无商饶是再心硬如铁，也抹起眼泪，“要是王姬知道，她怎么受得了……”

但是随即玱玹就询问起了关于小夭容貌随意变化的事情。

无商说起了容貌变换的原因是因为驻颜花。但是无商只是解释，原本这样神器是给小夭自保的，其他更多的就让他们回去问宁晴熙了。

提起宁晴熙，小夭也问了无商不少关于宁晴熙的问题，什么问题都有。她不知道现在的阿姐是什么样子，想多了解一点。

玱玹和无商耐心地给小夭解答着，让她能知道更多她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