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进化即是净化也是污染本身》

罗根·莫尼斯道:“你和纳西瑟斯…关系变差了。”

“对。”

罗根·莫尼斯道:“也是，毕竟他的父亲的所作所为已经波及到他自己了。《臭名昭著的父子》可是当年传的最火热的。”

“嗯，对了莫尼斯先生，兰德里河河水为什么会使人失忆?那…后来又怎么能让人记起来呢？”

罗根·莫尼斯道:“兰德里河其实是一位少女的名字，而故事也是以少女的经历所代入此河流，少女原名为‘兰德里纳河’是当时我父辈那年代的贵族小姐，很可惜的是她与家人外出野炊时遭到袭击，对方是只无形的妖怪。不久后兰德里纳河诞下一子，结果是个怪胎。”

“怪胎?”

罗根·莫尼斯道:“是的，是个『蜘蛛』婴儿，兰德里纳河的丈夫也是那次野炊的受害者之一，丈夫也在孩子出生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化…逐渐被皮肤包裹五官，四肢乃至身体也开始变长。也变成了我们在学习上所说的‘瘦长鬼影’而兰德里纳河的孩子是个『蜘蛛』婴，脸色通红四肢增多到十来只。而兰德里纳河小姐的父母也开始变异，父亲变成无形的妖魔，母亲变成疯癫的老婆子，妹妹则是变成人形蜘蛛，她自己也变成一个妖怪。我只记得我父亲当年去搜罗兰德里纳河公寓时便找到了那蜘蛛孩子，离谱的是他还活着。而且也仅仅只有我父亲和几位叔叔活着回来，其他人葬身公寓内。”

“所以呢？有关系吗？”

罗根·莫尼斯道:“兰德里河位于穆棕森林以北，靠近人族森林。而兰德里河一东向上便是兰德里纳河公寓，再向东一直走便是一处坟地，里面葬着的都是兰德里纳河世代族人。而兰德里河就是他们的眼泪…啊不，起初是尸水汇聚，慢慢掺入雨水、江水，加上纳西初当年在那里施了法将兰德里纳河一家人封入地底，因此那条河一到晚上就会散发蓝光并且还有人的喊叫声。加上有几个嫌命长的樵夫去劈柴喝了点便被人发现他们被河水漂到下流，记忆全无，甚至最后被关进疯人塔。”

罗根·莫尼斯道:“主要是因为那条河的河水是有问题的，让人失去记忆、精神出现问题，主要是最初那条河就被喊成“兰德里纳河”但因为第二天发生了几十桩离奇死亡案件才勉强命名为‘兰德里河’当然也避免不了死亡，但也是比一天死几十个人好的多。总而言之这条河的秘密还未完全解开，但却深受河流下流的人的喜爱，因为动物的尸体漂到下面他们可以不用打猎都能吃上饭。但代价…哼…你知道的。”

“失去生命?”

罗根·莫尼斯道:“嗯，当年老师提取过里面的物质，但大多都是尸体腐烂过程中的尸水，我们派人挖掘坟墓时，却只有密封的棺材，一点都没有水滴痕迹。非常离谱…老师却把他们的棺材打开，结果里面全是蜘蛛…除了老师所有人吐的不成人样。但总归没有合理解释便草草了事说那是自然现象…”

“好恶心！”

罗根·莫尼斯道:“檩是因为和纳西瑟斯逃跑才掉进河里的吧？”

“是的。”

罗根·莫尼斯道:“后来还恢复记忆了？”

“嗯。”

罗根·莫尼斯道:“大概是被净化了。”

“这么草率?”

罗根·莫尼斯道:“依稀记得那年穆棕森林里的亡灵集体投河，河水也不泛蓝光了。”

“好吧。”

罗根·莫尼斯道:“大概…净化也算是一种『污染』吧…”

“为什么？”

罗根·莫尼斯道:“毕竟…据老师所言‘时代进化的同时，一切也因进化而污染。’为此，进化意为净化，也等同于污染。”

“呃…好深奥…”

罗根·莫尼斯道:“不，简单理解成时代进化生产垃圾过多污染就好。”

“您倒是直接这么说就好了啊！”

“对了，莫尼斯先生，您知道老师是神吗？”

罗根·莫尼斯道:“我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史密斯老师以及她的丈夫也是神明，而他的丈夫…是唯一在五神战争中活下来的神。”

“五神战争?”

罗根·莫尼斯道:“就是历史书上的《五国君主·五神战争》五个国家的君主一同出征讨伐各国，那场战争造就了大陆的“地眼”，被改善而成为地下实验室的巨坑，就是当年艾达尔与第三君主罗纳最后的战场。”

“啊???我记得艾达尔是知识本身吧？还会打仗吗？”

罗根·莫尼斯道:“你别忘了，艾达尔最后娶的可是原初两位的女神明哦。”

“呃…！是哦！”

罗根·莫尼斯道:“罗纳是那场战争的始作俑者，她的名字就是盛德文中的‘背叛’的意思。原本她是要被原初第二位也就是二执政杀死的，但只能说那家伙的组织能力太厉害了，第二执政差点丧命。不过第一执政『哥哥』也出面将罗纳封印了。”

“好家伙。”

“所以艾伦老师就是艾达尔?难怪随口一个问题他一秒答出来…”

罗根·莫尼斯道:“你不会是问了…”

“查斯莫德五世的名字…”

罗根·莫尼斯道:“真是每届学生都会问的问题。”

“查斯莫德·阿尔杰·莫提斯·冯·理查德·摩西弗·爱芬兰提·伊索·艾加提…”

罗根·莫尼斯道:“好像还有…”

“忘记了…”

“不对，您是怎么知道的！”

罗根·莫尼斯道:“老师亲自说的，而她的儿子，在不久前遭到刺杀去世了。”

“噗…！”

罗根·莫尼斯道:“很可惜，不过也算是团聚了。”

“好怪。”

罗根·莫尼斯道:“总而言之，关于神的消息还是少点提吧…反正成神又不能做太多，『金手指』也不过是滑稽之谈…不要太过于相信这一切。即便…你面对的人就是神，也不要太相信。”

“…………”

他的眼睛闪过一瞬间的金色，令人捉摸不透，并且还有些渗人…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不过谈了两天也总算是抵达莫斯科，但是…我得先去医院把我的肘关节接好。

好像还有…很多处断裂。

罗根·莫尼斯也因为耗能过多在走廊等候区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半年以后。对于这种靠睡眠恢复体能…或许也只有一个能证明了。他也是神明了…艾达尔第三座下的——米斯特（罗根·莫尼斯）

身为“哲理”的他，即便是胡说八道…说的也是胡说八道的有意义哲理，与之交流过程中不能否认，不能异议他的一切答复和哲理，否则…

第十六章《进化即是净化也是污染本身》完

【小提示:这里两个小朋友的对话在后面有个医学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