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着阳……好吧,没有阳光的早晨,公司迎来了新的一天。
兰卡你没睡好吗?
17号差不多吧?
沃兰尔黑眼圈都出来了。
17号没事,小小失眠而已,再说我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的!
音菊真亏你还能活的这么好。
孤云你们好
孤云我叫孤云。
沃兰尔欢迎新人。
Ayin17号去对O-01-12做沟通工作
17号......
兰卡噗嗤
音菊噗嗤
众人只见一脸生无可恋的17号走向了收容单元。
沃兰尔(什么情况,为什么17号闪了一下?)
沃兰尔你们谁见到17号闪了一下?
音菊没有啊
音菊很正常的加班而已。
音菊你说对吧兰卡
兰卡......对
孤云(是你吗?)
音菊对了,孤云你从哪里来?
孤云我从哪来,这说起来可能有些长,也会有些枯燥。
收容室中
17号(哎,又被压榨了,刚刚头好痛啊。这收容室中也没有“孤独”啊。)
老妇人孩子,你要听我讲故事吗?
17号好啊。
老妇人这个故事有点长,也可能会有点无聊。
17号没事(都是为了早下班。)
老妇人很久很久以前......
孤云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家殡仪馆,你也知道,现在的都市里这种行业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但这恰好是最后那一个。在都市中随时都会死人,离别这个词,在都市中处处可见,而人们大多只是冷眼旁观,一场葬礼,一次思念恰好是发展迅速的都市所缺少的,这家殡仪馆的馆主就是为了带去一场为死者所做的离别之宴。
但是,每天来人都几乎没有,毕竟又有谁会到这个晦气的地方呢?又或者说是,没有机会吧。来的人不是失去理性的人就又是后巷的耗子来抢东西。偶尔也会有几只清道夫到这来。
每次来的人,都得让主人亲手送上绞架。有时,他会产生一种怀疑,自己是为人安息所向的引路人,还是亲手结束他人的刽子手。
直到一天,有两道身影出现在馆门口,他们身上伤痕累累。
主人说:“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说:“借宿一晚,可以吗?”
主:“当然可以。不过我这可是殡仪馆,要想清楚。”
客:“无所谓了。”
从他们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是一男一女。
男的受伤看上去很严重,但是气色却比女的要好很多。
男的一头白发,眼睛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的怪异,女的一头棕发披肩,貌似没有什么亮点。两人身上却散发出一股不协调的感觉。
18号。
19号你好
主:“你们好。”
主:“没什么好招待的,简简单单凑合一下吧。”
19号万分感谢!
18号嗯
他们两个之中,男的貌似没有什么什么胃口,女的确实大快朵颐。
19号你慢点
18号呜呜呜(哦,好的)
主:“你们叫什么啊?”
19号我们没有名字
19号叫我19号,叫她18号就行。
17号(什么情况?)
17号(头……疼了起来,他们是谁,我到底还忘了什么……)
主:“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19号等她恢复。
主:“那你……”
19号我没事。
19号主要是她
18号呜呜呜呜(啊对对对)
这时,地面开始震动起来。
19号完了,还是没能阻止他们。
19号快跟我们走。
主:“发生什么事了?”
18号清道夫暴动
一直埋在碗里的18号抬起头,这时她的脸色好多了。
主:“怎么会。”
19号(看向了18号)
18号(将头别过去)不是我˃ʍ˂
主:“……”
突然,几只清道夫闯了进来。
清道夫玖柒陆捌
只见19号一抬手,这个清道夫的脑袋便飞了起来,而19号身上的伤口又多了一道。
18号将主人拎起来就冲了出去,后面的清道夫一拥而上,将19号围住,19号几次抬手就撕开了一个缺口突围了出来。
当第二天的旭日升起时,殡仪馆已经被夷为平地。
19号对不起啊,让你受了无妄之灾。
主:“没事,不止一次了。”
19号还有啊,你为什么要干这一行啊。都市里死人不是最平常的吗?
主:“我的爷爷曾告诉我,每一个逝去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而我们,就是种下星星的人。我的爷爷是这么说的,而我也是这么做的,我将我爷爷种在了天上。”
孤云我的爷爷给我取名孤云是为了让我更接近天空,更好的种星星。
孤云在那时,我刚好收到了翼的聘请书,我就来了。
音菊噢,那那两个人呢?
孤云离开了啊,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17号我的工作结束了。
音菊那该我了。
17号(那个种星星的人,是谁?)
孤云(他们口中的17号,是他吗?)
星星会陨落,会因为遗忘而陨落,都市里,还能见到星星吗? ——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