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21.这就是证据

程少商终于开口:

程少商“没错，是我先动的手。”

她缓缓抬起头，眼睛上的伤，肉眼可见的严重，还流了鼻血，竟给她本人添了几分滑稽，看着倒挺可爱。

众人看着她脸上的伤，皆是一愣，没想到她的伤势竟然这么严重。

程少商开始陈述事情经过。

程少商“我路过花园之时，我发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人推入湖中，她们就是想逗引我，然后想害我，还说我什么，粗鄙无文，又说我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再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也干不出，视人命如草芥之事。”

宋望舒听她说完，恨不得再将王姈揍一顿，她没想到王姈连这种，戳别人心窝子的话都说得出口。

简直就是乌龟吃秤砣，黑心王八！

萧氏“那如此说来，今日之事倒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了？”

『凌不疑继母』:“姈儿素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

程少商“她并未说错话。”

程少商“她一字一句，都是对的，此事，我无法辩驳，不过她害我亲人，将我堂姊推下水，实则不能原谅。”

万萋萋义愤填膺，愤愤的说:

万萋萋“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难道少商妹妹是因为懒惰蠢笨，才没有好好读书识礼的吗？知道人家有隐痛，还得理不饶人，便是世家教养吗？今日，她们还说我们武将之后，缺少见识，可懂规矩的程姎妹妹不也被她们丢『王姈』:下水了？”

而此时程姎，因为还未来得及换下干衣，冻的哆哆嗦嗦的。

万萋萋“姎姎你说，是不是她们……姎姎你还能说话吗？你看人家姎姎可怜的！”

『汝阳王妃』:“那又如何？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而已，怎能轻易一言不合便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

『王姈』:“就是。”

萧氏“不过是小女娘间的玩笑，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老王妃若是要罚，必须两个人一起罚。”

『汝阳王妃』:“先动手的才该罚。”

宋望舒“老王妃果然是老了，连水都端不平了，怎么手开始发抖了吗？”

宋望舒用坚毅的目光看向了老王妃，老王妃被噎的说不出话，此事的确是她理亏。

程少商“是王家女子先推堂姊下水的，她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绊入湖中去。”

『王姈』:“你血口喷人你！”

凌不疑继母也帮腔:“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

『龙套』:“凌将军到！”

凌不疑“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凌不疑语气变得坚毅。

凌不疑“而这，就是证据。”

『凌不疑继母』:“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给捡回来了。”

凌不疑“我说了这是绊马绳。”

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