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感度已满!恭喜宿主!”
她没有过多休息,因为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她要去找他。
“走吧,去下个位面。”
***
“公主殿下,那些阁老,实在欺人太甚!”
耳边传来陌生女子愤愤不平的声音:陛下仙逝后,您一个人揽下大乾朝政,又哪点做的令人不满意?变让您背下污名,到显得好事都是他们做的一样,那什么小世子才十五岁,父亲还是个痴傻的,要不是因为他是个男子,轮得到他入京?公主,奴婢为您不值!”
阮酒睁开眼,听见的便是这一串打抱不平的话。她的心跳得很快,显然心头余怒未消,也不知之前经历了什么。
记忆还未完全传送过来,她扫了一眼为她打抱不平的女子松罗,是她身边服侍的大宫女。
“好了。”
阮酒垂下眼帘淡道:
“皇宫禁地,不得妄言,先让本宫静静。”
松罗自知失语,只能点了点头,半晌又道:“公主救了奴婢,奴婢这条命便是您的,不论您做什么,奴婢永远支持您的决定。”
她先前路过其他宫殿,听见那些小官议论,说公主天生一副狐媚子像,就该被养在后院,有什么资格摄政。
焉知她心底有多么气氛。
女子有如何?女子就不能治国理政了?难道身为女子,就必须在后院蹉跎一辈子吗?
目送宫女远去,阮酒静下心来,打开了七七传送的那些记忆。
这时一本男频爽文,是个争夺帝位的故事。
原主的父亲是大乾的开国皇帝,布衣出身我,结束了二十多年的乱世,一统天下,定国号为乾——
大哉乾元,万物初始,乃统天。
可惜,虽然皇帝野心勃勃,却没有什么子嗣缘。
皇帝总结前人的经验教训,将自己的兄弟分封到远离京城的地方,再逐一铲除他们的势力。
并且认为自己身体健康,还能在位几十年,不想看见皇子夺嫡的局面,只宠公主,不宠皇子,导致宠妃互相猜忌,皇子要么夭折,要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意外亡故。
哪知不久前,皇帝出兵征战南蛮部落,身中剧毒,没多久便一命呜呼。
由于皇帝连年征战,后宫子嗣本就稀薄,再加上一翻折腾,根本就没有皇子,到头来,唯一一个适龄的嫡子系子嗣,是是十八岁的大公主阮酒。
朝堂上为谁能做这个皇帝,连这吵了几个月,在这段时间,便由原主代为摄政。
原主的确有才有干,幼时一篇诗赋劝降一座城池,民间流传着不少关于她的传说。同样也最受皇帝宠爱,身上的头衔封号多得数不清,可最大的问题,是她是女子。
不论是本朝还是过去,都没有女子为帝的先河。
皇帝为了巩固朝政,削弱武官,重用文官,内阁都是熟读孔孟之道的书生,他们根本无法接受原主称帝。
父死子继,兄终弟及,阁老们商量几个月,最终作出决定,让皇帝唯一在世的哥哥容亲王的长子,十五岁的小世子阮轻,来做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