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羡不敢在多说什么,变回了兔子,跳出了房间。
白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动物形体的他慢慢离开她的视线。
待到晚上程少商还未回到她的闺房,白稚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这黄羡果真不把自己的死活看在眼里。”
白稚叹了口气,走出了门,下楼便要去在拿点萝卜。
走到了哪儿,萝卜早已没有,不知是吃完了还是...
总之今晚要饿肚子了!
白稚摸了摸不停叫的肚子,再度叹了口气。
修炼不辟谷,也是只有她白稚了。
距离葛氏房间的路段声时,葛氏气愤的哀嚎传来。
句句都是对自己夫君的不满以及对程始夫妇的怨恨。
白稚蹙眉,心头满是对葛氏的厌恶。
程始夫妇不在时,便属她欺负小商儿最胜。
如今到了这般地步,也只有怪自己,那能怪一个读书人?
葛氏声音戛然而止,一个妙龄少女面上带着泪痕,跑了出来。
白稚认得她,她是葛氏的女儿,很好的一个女娘。
白稚连忙追了上去,自己未化形前她给过自己一根萝卜。
程姎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蹲在地上小声抽泣起来。
白稚走上前,慢慢抱住了她。
“是你啊...”见有人抱住她,程姎抬起脸。
“你阿母刀子嘴豆腐心,不要往心里去。”白稚安慰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不...不必骗我,我阿母是什么人,我最是了解”说着,程姎更是哭了起来。
“没有。”
白稚帮程姎擦了擦眼泪,“你应该振作的,多笑笑,儿时的你也是个爱笑的女孩,和程四娘一样的。”
程姎吸了吸鼻子,“我为了不让阿母生气,为了让她高兴,我苦学,可是...可是...”
白稚叹了口气,葛氏把权利看了破重了些,以至于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白稚没有在说话而是轻轻拍了拍程姎。
烛光下,凌不疑拿出了那个挂坠,是个小兔子的模样。
凌不疑看着,素来冷漠的脸此时带着了些温度。
他的记忆里有个小姑娘,在自己最无助之时给了自己温暖,这个挂坠便是他从她那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