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苁...”萧元漪打断了青苁,也知这两人难缠怕她惹上麻烦。
青苁看了萧元漪一眼,不在言语,程老夫人却是没打算放过她,对她恶狠狠道:“贱婢...”
“胆敢造次,来人!”程老夫人呼喊着侍从,“掌...掌丈!”
程始也是看不过惯自己老母所为,见了自家夫人冷冷的面容,制止道,“造次什么?难道青苁说的有错吗?当初留下嫋嫋是为了尽孝,如今却说的仿佛我们夫妻不肯养育,现在凡是说我们不肯尽孝,烦劳了阿母。”
“婿伯...”葛氏道。
“此话说的也太伤君姑的心了,你们只知四娘子病了躺在床上可怜她,可谁又知道,平日里这四娘子甚是顽劣,时长累的君姑动气伤身啊。”
葛氏说着,脸上满是悲痛,好像真是那为晚辈找错误的长辈呢。
白稚在心底不禁冷笑,这演技不去做戏子都为戏班少了个角儿难受呢。
“这世人皆是疼子女的多余疼父母的,可我且问一句,婿伯,孝敬君姑,不是你在为长子应尽的本分吗?”
程老夫人象征性的咳了咳,床上的程少商见局势不妙,睁开了眼,洋装虚弱的坐了起来,咳的要比那丝毫没得病的程老夫人还要狠。
“给诸位长辈行李。”
程少商的声音极轻,好似一阵风都要吹没了般,程始和萧元漪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心疼都要溢出眼底。
白稚把汤药递给你莲房,自己扶住了“装病”的程少商。
程始对着自己女儿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你还病着,这些虚礼便不用了。”
“劳阿夫阿母担心了,自嫋嫋懂事以来,阿父阿母第一次见我,往日不曾在膝前尽孝,今日理应将这些礼数,补全在行。”说完,程少商便要起身下床,因着太虚弱,竟差点掉下床去。
白稚急忙去扶,冷淡的杏眼在此时充斥着笑意。小商儿这招,真高。
“嫋嫋不懂事,二叔母罚我,也是改的。”
“乖孩子,先歇着吧。”
程始心疼了起来,对葛氏的话,也不信了,看着葛氏的目光充满了冰冷。
“我家嫋嫋现在病着,尚且礼数周全,却冤枉她顽劣不堪,我这个做父亲连问一声都不成吗?”
程老夫人听完自己儿子说的尽是怪罪她的话,眼泪再也绷不住了,“那我去死?我把命赔给她好不好?你个娶了新妇忘了娘的竖子啊。”
“这和元漪又有什么关系?”
程始的话更是刺激了程了老夫人,她哭的更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