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儿,难不难受了?”
白稚看着床上面色苍白,脸上起薄汗的美人面露心疼。
“好几天都没吃上饭了,这可怎么办,女公子还受了病,白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莲房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看着程少商难受的模样,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走时是被赶出来,身上也没有任何钱财,这又是郊外,方圆几里昨日我看了看也没有卖吃食的...”白稚抿唇,也没了法子,只能干着急。
妄她修行百年,连个食物都弄不到,她懊恼的蹙起眉头,“等我出去去问那个狐狸接些果子,我们...”
程少商拽住白稚的衣袖,摇了摇头,“姐姐不要去,那个狐狸不是好人,他看姐姐的眼神很可怕,饿一顿没事的。”
程少商是见过哪只狐狸的,她幼时贪玩跑进了一处树林里,差点被狼吃了,幸得那狐狸相救,本是好事,奈何他竟用自己威胁白姐姐,白姐姐用了一半的灵力才换来她,为此她内疚好久,哪只狐狸最让她抵触的事是,他每次都用一种贪婪的眼光看着白姐姐。
“可是,你不能耽搁。”
“没事的,姐姐要去,商儿可就不高兴了。”
程少商咳了起来,抓住白稚衣袖的手丝毫未松开,白稚只好作罢。
程少商见此淡淡的笑了笑,枕着枕头,微闭着双眼。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莲房连忙跑了出去查看是谁,拔着门缝,看清了来人。
来人可不是一直欺压她们的李管妇吗?嚣张跋扈还胖,她和白姐姐还有女公子最是烦她。今日她来了,一见便没好事。
莲房跑进了内房,对着白稚还有躺在床上的程少商道:“是李管妇,今日她来,可便是接女公子回去了。”
白稚蹙起眉,脸色的厌恶一点也不掩盖,“几日也不来送饭,今日怎么狗腿子来了?”
“估摸着怕 ,”莲房回道。
“不见。”小眯的程少商睁开眼,“把门堵好,让她们在外候着。”
“是。”莲房应道,走出内室,把门堵紧。
外面李管妇骂的难听,几人在屋中装听不见。
只有那几句关于吃食的白稚听见了,她走了出去,离大门近些,李管妇那吼的大的嗓门震的她的兔耳朵发嗡,她忙施法堵住了耳朵,打开门,一把夺过李管妇手中的食盒,又重重的关上门,一股作气。
李管妇看清了白衣,一想也便知道是谁,气骂道“你这个死丫头,别让我逮住你,主人都没有说话,你抢什么,这有你的地方吗?!”
白稚当做没听见,拿着食盒走进内室,对着程少商道“小商儿,吃点,好几日都没吃到东西了。”
程少商脸上带着气愤,看着白稚,脸上满是委屈“姐姐,她骂你!我都没骂过你!她怎么敢!”
白稚摸了摸她的头,像小时候哄她一般,“没事的小商儿,姐姐不在乎,小商儿吃些吧。”
白稚打开饭盒,里面仅有几块干饼和米汤,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样,白稚更心疼了些。
外面,李管妇的叫嚷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也见得今日如果她不进来,誓不罢休,无奈,补了体力的程少商出了个法。
等白稚和程少商站在门口,李管妇早已甩了个狗啃泥,脸上还带着石灰,滑稽的惹人发笑。
白稚又瞧瞧捏了个法,让本嚣张的李管妇往台阶下摔去,李管妇摔的嗷嗷直叫。
这惹的几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远处峭壁上,骑着马的人为首俊美的男人把远处的场景经收眼底“那个白衣女子是?”
“哦,她啊,程家小丫鬟,叫白稚。”
身边骑马的士兵给将军解释起来,他只认识这一人,还是因为此人救过他一次,本就漂亮,让他一次便记住了。
凌不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着那白衣女人上了马车才收回目光。
“白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