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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笑,准确的说,我不喜欢去做那些多余的表情,就像表面不如一,大多数所谓的表情,都表现不出我真正的想法。
再者,这种东西在人前,也不是特别重要。
小的时候,大人们很少会去想一个小孩子在想什么,很少会去理解,会去尊重,会去支持,这多少会泯灭孩童的某些天性,使他们逐渐的擅长将是藏在心底。
更何况是从小生长在组织里的小孩,在泥潭中长出的鲜花,不是莲,从根处就烂掉的花,注定沾染污秽,注定无法看到绚烂的光彩。
他们沉浸在黑暗中,可能也曾期待过所谓光明的降临。
我见过其他人,那些人教会了他们如何用笑容掩盖一切,难过时会记得笑,悲伤时会记得笑,孤独时会记得笑,在谋求利益时,更是会露出完美的笑。
唯一的例外,是曾在组织认识的一个人,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是我至今见过笑起来最好看的人,不虚假,不谄媚,是真实灿烂发自内心的笑容,真的很耀眼。
那时还在想,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组织呢?
她是独特的存在,她很好,性格很好,样貌很好,身材很好,可惜偏偏眼光不怎么好。
她喜欢上了组织中的老鼠,即使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也还傻愣愣的想着让对方牵的轻松,最后泄露了组织的任务,露出马脚后,老鼠跑了,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我陪同在大哥身边,看见她与我们对视后,突然笑了起来,一直笑一直笑,笑到弯下腰,笑到蹲下抱住膝盖,笑到哭了......
女孩的眼睛里有悲伤,也有痛恨,她大概知道,自己被放弃了,但却唯独没有后悔。
大哥没有一枪解决了叛徒的生命,很显然是组织的意思。
组织的高层谁不知道,那个人一直都在寻找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与其就这样干掉了叛徒,倒不如让实验室多加个实验品。
女孩没有反抗,哭完一场后,如果排除眼角的红,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神采奕奕,没心没肺的笑着,但我知道,我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真正的神采和光亮早便像那只逃跑的老鼠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惜不同的是,老鼠他们总会找到,让后杀绝,但她眼底的星星,一旦跑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再回来了。
“为什么不会后悔?”
我站在大哥的身旁,看着她一步步迈向那间冰冷的屋子。
我们距离她不远,大哥的小跟班推开了实验室的门,优良的视力让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在张张白床上,躺着年轻的男男女女,有的人管道插满了他们全身,灌输着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有的人戴着不明的铁头盔,也有的人正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白袍的人们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道道痕迹。
而哪怕知道这些遭遇,也会在自己身上出现,女孩也只还是笑嘻嘻的向我们摆摆手,
那扇门关上前,我听到了她回答的话——
“毕竟,爱过嘛”
后来苦艾酒告诉我,那也是组织的实验体,本来结果出来后以为也是成功之一,没想到会出现为爱叛变,哦,也不能完全算是叛变。
后来想想,掩饰想法的办法有那么多种,那人那么会笑,结果还不是这么惨,果然笑脸还是等她从实验室里出来自己担任吧,毕竟我那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