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学校一厕所 杀戮拟写的孤魂

光荣的我，倒塌了。“啊！WCWC！！”肚子不甘心地憋着难咽的气，堵塞。大脑中传导信息的地段失调，食堂再次将我送入厕所。却不知，异象，开始了…

干饭与恰饭，结拜兄弟，厕所是个无所不能的地方。可以悄无声息地声称“掉马桶”，实则内卷到连试卷都用来当厕纸；泡面进厕所，酸爽无人见。我飞奔入厕所，脑中此时什么都不想，只想痛快…

当我欣慰地按下抽水键，满意地打开隔间接近发锈的铁锁时，呃…这…

曾梦寐以求过200平方米的男厕，赫然就在眼前，偌大的空间竟阴凉，突兀与空洞。循环，袭卷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虽威压于我不过小巫见大巫。但，蚕食着言语的鼓风机哀诉了什么，幻听，夹杂着谁尖锐的抽泣。当耻辱之血挥溅在肮脏的墙瓦上时，而手中的冰冷物件并未停下跃动，与某时刻某人记事时出的纰漏而导致的悲剧竟有雷同，亦或是察言观色的失败。墙上，剞劂着笑脸，最为普遍的笑靥，令我不寒而栗。它沾着血浆，构成池鱼堂雁的风景画，允诺者绝不服判息讼，因为在这他才是权威。惨白的一切，又是将虚伪坦白的淋漓尽致的一切。地板失去了格线，除了不在同平面的其他物体混为一体。故意压暗的色调似谁道貌岸然的缩影。这一切，男厕。正在临摹一样早被埋葬的伪证，历史的潮流，教唆着人去追逐，但追逐回去又是什么？没了隔间的男厕，才显出空旷与空无一人的悲寂，也许并非无人，而是绝望中被抛弃的板块起了层隔阂吧。

风，冷的风，姐姐呢…在没有灯的时候，物体的阴影处会变成一个模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模样。一个人、一个阴影、一只躲在暗处的鬼、一段执念与荒诞自身赖以生存的原则。我寻找门，追寻着初来乍到的门，门在哪？哦，在那。通往生存的“门”，却偏心，我姐“出去”时，被活活“夹”死，无力的泪珠，盛满了她曾给我盛饭的碗。也是一滴一滴…成功时的粟粟，失败时的滴滴…

出去容易，也许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我在走廊上呆滞，我要再进去一趟。“哎，洛塔？哦…不好意思认错了”许引硝无厘头的样儿忽然正经，然后不好意思笑了下，我看着他的笑，却莫名想哭。这种变脸让我似乎听见了货架的声音…算了，不管了。“怎么认错了？”“他没帅哥你这么高啦”他平时都不是这么说话的，他可是从骨子里皮的，虽然这是我和他相处的第3天，但字里行间都在班规违背者中，闻见他的气息，就算藏匿的再深。说实话，他成灰我都认得出他。“真会说好话”嘿嘿嘿。衣服随着警惕下降而越发紧了，勒着了，我又变回去了，又不缩水了，其实不动用魔力缩水还挺好玩的。但，我依然无法抑制自己的魔力，看来跟那个魔鬼分店没什么关系。也许跟情绪有关。悼念，怀缅，那天，谁也不会料到。但谁也会知道。冰冷的大地，成了她的坟莹。

“我就是洛塔”从159cm回到189cm竟然觉得世界有些颠倒，13岁的我，姐姐就活着吧！就算我们分离异乡。无奈与懊悔是无济于事的。

“你是洛塔？”“嗯”我俯视着他，又把他抱了起来，他12岁半，155厘米，还蛮轻。咱们一起再去趟厕所呗！他毕竟平时有点皮，遇事还是可以的。不过他怎么这么轻易信了我？

其实，我过了几秒就后悔了，不该把他抱进来。如果刚才的景象都是真的。不，就是真的！“你快走吧”似乎与哪个空间里的话语拥有一样的口型。“为什么？”疑惑者也是被临摹出来的。“哇！好壮观！”我没想过他见如此情景竟以艺术来形容。心里只有一个字“痛”。血漫上了洁白的墙，黑弥漫晦涩的词，我若忘却一月前，我定会成为睥睨他人情感的后者，惨败的战争，吞噬着败方。

日出两畔，亦或选择沉沦于海底，亦或加冕为王。无论哪方，总在淘汰。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虽胜方是我，我却笑不起来。因为我手上并未沾上血泥，而徒增虚名。眼睁睁注视着他们以艺术的“圣洁”来作画，颜料，唾手可得。是他们同伴的血，他们自相残杀。在平行宇宙的另一个星球，星球报上记载着东方，一个团结的民族。

“哪怕跌倒也绝不低头”

星球报上新闻总让吾厌星一一也是我所在的世界上的高管大为震惊！却又凝下笑脸，知无不言。因为这样一对比，这里谁都成面目可憎的人了。

可以称无敌的我也有很多缺点，我不是一个随遇而安的魔王，我是个整天除了观战就是宅被窝的懒虫。跟某漫画里的龙傲天不同的是：我并没有他们那么兴奋，狂妄，甚至都是后宫。我只爱我的枕头，床单，被子三件套。当然换了一床不要。但，就因为这样…圣骑士就拥有了大把时间造我的谣，比如说教科书，就把我骂的体无完肤。我习惯了短暂的安详的和平，对突如其来的战争感到不适，毕竟不喜欢阑入的东西。结果，我还是晚了，只能注视倒在血泊里的人和他旁边哭泣的人儿一起渐渐冰冷…

我已经忘掉了为什么还要想起来！！！

“洛…洛塔，你眼睛变成蓝色了，你好恐怖！”许引硝很直白地说。这话让我突然惊醒。好吧，忘了现在还很诡异。“这里有几根木棒可以当防身武器”引硝指了指与地板格格不入的三维物体，他咋不害怕？“别碰它”我阻止了他，四周似乎隐约响起了讥笑，语言已经模糊不清了。也许被篡改了。

“总之我们先离开厕所”我再次寻找出口。可惜，墙壁已经模糊的看不出哪里是亮哪里是暗了。“女鬼！”引硝紧紧摇了摇我。马桶里…是马桶下端浮现出一张狰狞的脸，头发沾着粘稠的液体，其他没时间看了！

来了，没有声音地飘，又似迷途的羔羊。“唏啦唏啦”骇人的流水声四面八方。怎么办，现在如果用魔力，整个学校就夷为平地了。“洛…塔，洛…塔”一种高昂，但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声音随着背后的冷汗刺入心脏。唏嘘不已。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代称，这难道就是…

“有陌生鬼在你后面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头…”引硝不知为什么念了一句。代入感十足。

但，当他看见女鬼飘乱头发中的脸，那一闪而过的脸颊时，愣住了。他竟然在我眼帘里扑向女鬼，然后，一个久违的拥抱。很普通，但论场合与人物，诡异之下竟这么亲切。他在低喃什么，嘴唇在不停的颤抖着，眼圈红了，像干涸的一切起了红润，他不会被控制了吧？ 他无法看见如此简单的动作在旁观者眼里是多么诡异。他说过那些木棒，现在只有这样了，你一定要挺住啊。我并未发现他的眼在几十天前曾哭肿过。女鬼尖锐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淌下殷红，他却不动。木棒上有文字，是劝我不要暴力吗？竟然是魔族的文字，是谁，不会是圣骑士的陷阱吧？偶然闻见一股恶臭的金钱味。

“用水冲洗掉格格不入的东西”

上面刻着，我果断用水给女鬼来了个“盖浇饭”，厕所像老了好几年，没了花露水的味道，到处都是漏洞。我才不会惯性思想，你叫我用，我就用。女鬼开始抽搐，然后推开了引硝。“你没事吧？”我摇了摇眼里都是宠溺的引硝，莫名觉得自己也好想要。

“我…我们还是想想怎么逃吧”引硝终于说话了，女鬼再次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扑来。厕所大真是件美事，差点就喝汤了。分头跑！

绕着圆弧的边缘，谁也不敢停止脚步，加害者就在后面， 也不知在两人中她会抉择哪一位。死命跑也不是至于， 还是保存点体力。在这密不透风的地方，我们只有找到出口。

很奇怪，想抄近道，于是两人都会在一定时间后相遇，甚至有时候快到一个人影擦肩而过，让人一惊。女鬼也不是吃素的，她飘来飘去，轻松自如。似乎让着我们。这已经是N次相遇了！

“换方式跑吧”对面闪过一个小身影，并连带着这句话，也许是气喘不上来，切割的断断续续。

于是我转头开始追引硝。

随时要注意掉头，女鬼也许也会变方向，引硝已经累得不成样了，毕竟这是800米，再加800米，再加800米。他的力量似乎要到极限了。这女鬼真难熬，不过我的体力是消耗不完的。如果只有我和这女鬼，我们跑上亿年也没事，毕竟我都不会感到累。 于是我加快速度，追上引硝抱住他。毕竟太快有可能会跟女鬼一起跑。

但跑了半个小时我发现，好像不会。女鬼有一定的规律，而且她要做一些动作，并且做了这个动作，她好像能预料到我跑哪里。“洛塔，我自己跑吧，你不累吗？”引硝抬头问我，却看见我一点汗都没有。“你觉得我像累了吗？”我笑了笑，“我就跑一个上亿年，熬死她”“不要吧，确定不是先熬死我吗？”引硝看起来很害怕。好像是的。

怎么办呢？要不乱跑吧？

于是我改了路线，光速随处乱窜，我觉得这很傻，因为女鬼时不时就跟着我，像用GPS定位一样。闭上眼睛跑了一阵，厕所墙怎么还没倒？小木棒不见了，水龙头也不见了。所以是要我赤手空拳打女鬼吗？那女鬼打不死，她是鬼。我也打不死，我是魔，我们真是魔鬼。“那怎么办啊？”

“先在哪躲一下吧” 引硝看起来要吐了。也只有马桶了，难道飞到天花板？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我脚一踮，轻轻松松抓住了天花板。不料女鬼也上来了。“ 不行啊，我们要倒立跑了，我怕你吐我身上”“真是的，让我想想，先回地上吧。”引硝指了指地面。

好吧。

“没发现她在跟我们玩乒乓吗？”引硝看着渐来的女鬼。“她是拍，我们是球，我们属于被迫选择捷径逃离的路线，而到了她策划好的斜对角一一她接球的路径”引硝示意我停止脚步，确实，厕所的确是两部分。失了格线的地板，就站着与蹲着两区域。怪不得她刚好在男厕，而不去女厕当花子。

我们都在“桌上”自以为是地“滚”，消耗所谓的体力。女鬼突然浮现在对面，冷不丁俯下身。“拉球”引硝看到后笑了下。“别按常理出牌”于是我们俩并未因自认为甩她远点而转弯，而是一味地呈直线跑。女鬼突然不动了，她愣住了么，果然，她在惊诧我们为什么不“旋”了，她开始抓狂，她没有用瞬移，可是跺着脚向我们走来。好机会！厕所大还是挺有用的。不过这么个好办法现在想到太可惜了。我们不认得方向。“得出这个出‘桌’，找‘发球点’”我环顾四周，右转，再找哪是右边。右半“桌”，再去顶端。“哈！”我抱着引硝飞奔起来。就算那有可能不是所谓的“出口”，而是万劫不复的开端。

“淀淀小时候时，因为她没成功拉出下旋球，所以就…”引硝一边跑一边呢喃。什么？电电？这家伙小时候用电当球拍打乒乓，我天，细思极恐。墙上有凹陷，这次倒显得太过明显，这不女鬼也能知道吗？算了，不管了，先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