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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桉“恩情如何都报得,次次委屈未婚妻迁就孤女,莫不是…这公子也信了那话本子上的,试图想要以身相许?”
凌不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凌不疑“桉桉所说与我所想并无二致,若先救孤女,未婚妻可能会被水草缠住,可能会被水流冲走。”
凌不疑“若是真心相爱,又怎会让心上人有半点不测?”
皇甫仪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没有凌不疑看的透彻。
龙套角色(皇甫仪)“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孤女死而不救?”
此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楼垚侧头看了一眼程少商,含情脉脉的开口。
龙套角色(楼垚)“若是我,我也是要先救少商的。”
两人隔着中间那颗无比闪亮的电灯泡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
程少商“阿垚,还是你对我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于不顾。”
电灯泡简直看不下去了,一个两个,合伙欺负他们师徒二人呗?
龙套角色(袁慎)“那未婚妻并未掉入河中,此假设不成立。”
虞桉面上挂着与程少商之前一般无二的嫌弃。
虞桉“啧,刻薄。”
虞桉“那孤女也未曾掉入河中,只是自行服毒罢了。”
凌不疑“人死了便死了,只需给那名护卫过继子嗣。”
凌不疑“将来保他升官发财,让他的香火,得以延续足矣。”
楼垚显然是因为年龄不够,为人处事颇有些稚嫩。
龙套角色(楼垚)“未免有些对不住那名惨死的侍卫。”
凌不疑“对不住便对不住了。”
凌不疑“人生在世,怎可能人人都对得住?”
虞桉回想起前世那场声势浩大的射日之征,不夜天血流成河的场面历历在目。
她忍不住出声附和道:
虞桉“乱世之中,为护主帅战死沙场的将士不计其数。”
虞桉“难不成…主帅要将这些护卫的子女都收进后宅?”
虞桉“那孤女但凡有心,凭自己的能力,势必能在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天来。又何须靠着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世家公子?”
温情自幼丧母丧父,独自一人将魂魄不全的弟弟拉扯成人,与温若寒虚与委蛇,也没见他非要嫁与哪位世家公子,以求庇护?
凌不疑“桉桉说的对。”
龙套角色(皇甫仪)“说到底,要是那公子早些打发走了孤女,也就好了。”
虞桉“……”
虞桉简直无语,皇甫仪一把年纪了居然还看不清这种陈年旧事,怕是这些年没少埋怨三叔母与三叔父二人。
自信自负过了头的人,又怎会认为是自己有错在先?
虞桉“只有无能之辈才会把罪责怪罪于孤女身上,分明是这世家公子为人处事优柔寡断。”
虞桉“既让未婚妻苦等七年,又让那孤女为他服毒。若不是他给了那孤女希望,又怎么会让两人都双双失望?”
今日这顿晚膳,袁慎与楼垚、程少商三人话里有话,明里暗里的打着机锋。凌不疑适时出言开解为其转圜,唯有虞桉,祖安附体,真真切切把皇甫仪怼了个痛快。
一个字。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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