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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慎这家伙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今日一见面便主动上前客套,客套完了,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了。
可怜虞桉,被那群如狼似虎的世家小姐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程少商也非常没义气的弃她而去,独留她一人,保守胭脂水粉的折磨。
表面上夸她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仙女。
实际上,三句话绕不开袁慎一人。
虞桉“……”
又被小狐狸坑了。
简直气煞她也。
好在竹西与淮左仍旧靠谱,替她把那些惹人烦的莺莺燕燕赶走,总算是能让她喘上口气。
龙套角色(竹西)“怎么看怎么觉得袁公子是故意为之。”
虞桉“呀,竹西你倒是难得聪明一回。”
那小狐狸凡事讲究谋定而后动,为人处事皆在章法之中,今日之事,若非故意,……鬼都不信好吗?
兜了这么大一圈子,还把她算计了进去。
无非是想要程少商烦闷出去透气罢了。
看在是廉贞那狗…那家伙替她收的师侄,饶他一次,再有下次,拖出去喂狗。
不多时,程少商便回到了席位上规规矩矩的坐好。
程少商“这袁善见是谁请来的?”
程少商“该不是你吧?”
虞桉“……”
虞桉忙不迭的摆了摆手,干净与那狐狸撇清关系。
虞桉“与我无关。”
虞桉“阿姊莫要冤枉我。”
虞桉“倒是你,怎么出去一趟反倒是比之前更烦闷了?”
程少商气的直哼哼,
程少商“还不是那个登徒子。”
程少商“非让我给三叔母带话。”
虞桉“?”
想来此番是皇甫仪的戏码,那家伙居然还没死心不成?
说起袁慎所要带的那段话,程少商奶呼呼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
程少商“司马相如那篇赋《长门》。”
程少商“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
程少商“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恍恍而外淫。”
程少商“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
虞桉“……”
真是好长一段话,着实有些难为她自幼便柔弱不能自理的阿姊了。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
虞桉“你怎么回的?”
程少商耸了耸肩,理直气壮的开口:
程少商“我说我记不住,让他缩成一句。”
程少商“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
反正她不爱读书的事情众人皆知,刚好她确实懒得记司马相如那华而不实的辞藻,着实无趣。
虞桉“……”
碰上不按套路出牌的程少商…着实难为袁小狐狸了。
不对啊,合着这俩人是互相折磨…一物降一物?
程少商“该不会…这位故人你也认识吧?”
虞桉沉吟片刻,果断的把皇甫仪卖了。
虞桉“嗯…袁善见的另一位夫子。”
虞桉“与三叔母有点感情上的渊源。”
程少商一点就通,了然的点点头,
程少商“怪不得。”
能文绉绉的扯上那么一大堆,烦都烦死了。
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非要不说人话,扯那么多句。
着实惹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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