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娜娜一句话把三个人都搞沉默了,气氛凝固,连活泼开朗的乌拉拉都没什么话说。
乌拉拉闷了一会儿,开口道:
乌拉拉。“哥,对不起。”
景烛轻敛眼睑。
复而抬眸看向乌拉拉,感到深深的无力。他并不习惯把后背交给别人,让别人替他扛下一些困难。
但是这样做,不尊重他的朋友们。
换句话说,他这个做法根本就是不把他们当朋友。
那当什么呢?
乌克娜娜也在想这个,她满眼复杂,望着一身清冷的景烛,有些沉重。
乌克娜娜。“景烛,你在把我们……当成乐趣啊。”
景烛不反驳,只是再次垂下眼,冷冷淡淡地回复令乌克娜娜和乌拉拉都难过的话:
景烛、“抱歉。”
*
三人不欢而散。
乌克娜娜和乌拉拉当然不会怪景烛了,她们只是不明白,更多的其实是心疼。
她们走在路上,路过图书馆的时候,乌拉拉惊鸿一瞥,不小心看到了蕊蕊,和她的鱼尾,登时瞪大了眼睛。
注意到她表情的乌克娜娜疑惑转身,同时问出了声:
乌克娜娜。“怎么了……”
乌克娜娜顿住了。
听到声音的蕊蕊仓皇抬头,迫切想要遮一遮自己的“腿”,彷徨迷茫。
乌拉拉第一时间转身,寻找景烛。
在她心里,景烛一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知道她想法的乌克娜娜心里很难受,但是对她们来说,找景烛,就是她们唯一能做的了。
他们一直在依赖景烛。
可景烛呢?
乌克娜娜轻声叹气。
景烛到的时候,乌克娜娜和芭比正在尝试把蕊蕊抱起来,毕竟路过的同学看到了,影响不好。
他看见泪流满面的蕊蕊,心里没什么感想,倒是月蚀在空间里撑着下巴眨眨眼睛:
月蚀。“美人鱼哎……我也想要……”
景烛不理她,但是下一秒,月蚀的腿突然变成一条色彩斑斓的鱼尾,她一脸迷惑的抬头。
月蚀。“???”
乌克娜娜和芭比没法把蕊蕊安然无恙地抬起来,都求助般看向了景烛。
景烛抬手递出一张纸巾。
心情不好的景烛周身更冷了,表情即使平淡,也很骇人。他说了声“抱歉”,然后抓住了蕊蕊的手腕,下一秒,两个人出现在蕊蕊的宿舍。
景烛给坐在床上的蕊蕊盖住鱼尾,瞥了无间蛋一眼,这一眼虽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阴冷狠毒。
无间蛋浑身一凉:
无间蛋。“……”
景烛、“别担心。”
景烛安慰了一句,蕊蕊神情恍惚,满脸泪痕,他干脆直接回去了。
芭比他们还在原地。
看到景烛突然出现,芭比被吓了一跳。
芭比。“蕊蕊怎么样?她……恢复了么?”
景烛淡淡地看向她:
景烛、“你可以去问她。”
他做完这些,本打算走了,迈出几步又停下,看的是类固醇。
景烛、“你也去。”
不明真相的类固醇心里总会有个疙瘩。
望着景烛的背影,类固醇指着自己,嘴里一直说着“我”,但芭比看着他,没好气道:
芭比。“走。”
乌拉拉看了看乌克娜娜。
乌拉拉。“姐姐,我也去啦。”
乌克娜娜点头后,乌拉拉跑过去追上他们。
*
月蚀。“你确定让我一直顶着这条尾巴?”
月蚀皮笑肉不笑。
景烛指尖微动,月蚀摸了摸失而复得的双腿,站起来走了几步,眼里含泪,委屈又心碎的说:
月蚀。“小烛心情不好,拿我撒气,也情有可原……”
景烛、“你不是想要么?”
月蚀的表情完全僵住,没有了初见景烛时的温婉,被气到暴走。
月蚀。“那只是感叹啊!”
景烛不予理睬。
月蚀就安分下来了。
她主人的心情确实不好,还是肉眼可见的不好,连平时刻意只有冷意的眼神里,也平添一些压不住的狠戾。
骇人的很。
仿佛有什么不好的、再也压不下去的东西,快要出来了。
-
许那个鸦。感谢【花蝶舞】的会员。
许那个鸦。要化身烛king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