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的回到徵宫,宫远徵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若不是说那话的是自家哥哥,宫远徵铁定会配份毒药让对方知道胡说八道也是会付出代价的。
可是,关于前世今生这个言论是哥哥说与他的,所以他信了。
哥哥说的都是对的。
看来,吴风他动不得了。
而且,不仅不能动,还得保护好他。
越想,宫远徵越生气。
凭什么啊!
吴风何德何能啊?
那个怂兮兮的家伙怎么会是哥哥的后世,也太给哥哥丢脸了吧。
尽管对吴风很不满,但是宫远徵什么也不能做,就是 很憋屈的说。
“不行,吴风太弱了,不能让他拖哥哥的后腿,万一有个意外,哥哥岂不是会被他连累?”
宫远徵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道若是哥哥受伤,吴风会不会也承受伤害?”
想到这里,刚回到徵宫还没坐热板凳的少年又急匆匆出门往角宫走去。
角宫这边,宫尚角还在书房,听着下面的人禀报,心累的揉了揉眉心。
原来,却是吴风见逃脱无望,决定另辟蹊径,他竟然想挖地道!
宫尚角并不知吴风要搞什么骚操作,但是听闻他要锄头去种菜,想也知道他铁定又要作妖。
“随他去吧,他想要什么都满足他,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角宫,若是吴风不见了,你们就去徵宫做药人吧。”
宫尚角语气冷淡,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忍不住心里发颤。
全宫门的人都知道,最狠的惩罚不是地牢里的酷刑,而是被打发去做徵宫的药人,特别是在徵公子手底下做药人,那真是生不如死。
挥了挥手,下面的人领命离开。
宫尚角又拿起还没看完的公文,门却被推开了。
宫尚角抬眼看向来人,又继续低头看手上的公文。
宫远徵进了书房,脑袋往门外左右张望了会儿,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哥,我突想起来一件事。”
宫远徵凑到案桌前,坐在宫尚角对面。
“怎么,又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宫尚角头也不抬,一边看公文一边批注。
“不是。”
“哪来的那么多可疑的人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要问问哥。”
宫远徵边说边凑近宫尚角,看到公文上的江南二字,“哥,这是江南那边的文书?”
宫尚角最后一个字落笔,这才把手中的公文放下,“江南那边有一笔交易很大,下面的人不敢做主,过两日我要出门一趟。”
宫远徵皱眉,“可是,不到一个月就是少主选新娘的日子了,哥你赶得回来吗?”
“少主选新娘,是羽宫的事。”宫尚角说道。
宫远徵懂了,少主选新娘,不重要。
“哥,你能带我一起去吗?”宫远徵眨巴眨巴眼睛,期待的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微微一笑,“你说呢?”
“好吧,我懂了。”宫远徵撇撇嘴,心里有点郁闷。
他也好想去宫门外的世界看看啊。
长这么大,他还没走出宫门过呢。
听说江南那边好玩的东西可多了呢。
宫尚角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看着失落的弟弟,决定转移话题,“你方才不是有事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