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摧骨的痛意和爱意折磨下,渐渐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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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理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座位于田野中心的别墅里
她的房间很美,弥漫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家具大多以木色为主,偶尔掺杂一些白色和淡黄色
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偏亚麻色
窗外,是一片田野和麦场,以及随风摇曳的矢车菊
让人忍不住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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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败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泥泞的水坑,已是深秋的季节,公园长椅上还蜷缩着一个人
枯干的枝丫上已经快没有叶子了,地上倒是铺满了深棕色,深红色的落叶
在公园长椅上蜷缩着的人穿着单薄打补丁的衣裳,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袋子,里面或许是他的全部家当,他身影瘦削,头发微长
没有人会对他有多一秒的打量,在这座小镇上,流浪的人很多,不值一提
蜷缩着的人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僵硬地坐起身来,在这样的长椅上睡一个晚上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他望了望四周,睡眼朦胧,又看了看自己的布袋子
丁程鑫我这是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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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语无语了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材被该死的系统调控的大走样,就连一张脸都走了相。原本多么好看的一个人,被逼的像一个中年妇女
不过事实上,她好像确实是一个中年妇女
身上围着带有油渍的围裙,整张脸看上去就像很久没有保养过的粗糙样子,手上全是茧子和烫伤的痕迹
宋语什么鬼啊,我一个妙龄女子
与她同样无语的还有黄明昊
两个人在同一所房子的不同房间同时醒来,醒来之后都发现自己的身材和长相全部被系统大调
黄明昊变成了一个中年老男人
黄明昊真奇怪
黄明昊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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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坐在公园长椅上,翻阅着手中的琴谱和日记本
这是他的全部,他的执念
和所有心怀伟大志向的青年艺术家一样,他听闻了一个传说,就抛下了一切义无反顾
西西里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这里有深厚的历史,有古老的建筑,有如湖水般清澈的蓝天,有温暖纯良又极具浪漫气息的人民
丁程鑫走出公园,来到一所大剧院门口
成百上千级台阶造就艺术天堂的阶梯,但他却没有勇气迈出一步
只是痴迷地看着
他多么希望今天,在这座剧院里进行钢琴演奏的人是他,多么希望终有一天,自己的梦想可以实现
那么憧憬,那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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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理才刚来就被母亲拽着去剧院看钢琴演奏会
在她的万般恳求下,她才终于获得一个骑自行车自己去剧院的机会,看着母亲一个人开着汽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