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心痛呢？
栎汀不明白——大抵和自己遗忘的记忆有关。
无论是过往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是她栎汀——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她松开了钳制茶发女孩的手，也收起了手里的柯尔特。
就相信自己的直觉一次——就一次。
不过她担心对方反抗的问题实在是多虑了，实际上茶发小萝莉抖得不成样子，恐怕到极端。
栎汀哎……我没想伤你的。
她僵硬地给了一个拥抱，全是安慰了——都说过了，她一点也不擅长安慰人。
灰原哀你，你不是从组织逃出来的，是他们派你出来的？
灰原哀不对，不对……
栎汀我应该是逃出来的。
栎汀轻飘飘地根据猜测得出了没有什么问题的结论。
栎汀过去的事，我很多都不记得了。
灰原哀呼……
茶发女孩松了口气，打量她两眼，神色复杂，
灰原哀你知道吗？你是变小的，就和我一样。
栎汀我猜过。
栎汀神色淡然，轻飘飘又是一句。
灰原哀APTX_4869，那是我们都服下的那个药物的名字。
栎汀怔了怔，低下头没说话。
灰原哀那是一种可是让人无声无息死亡的毒药，而我们，只是个例。
栎汀眯了眯眼，直直地看着茶发的熟悉伙伴。
栎汀所以你说问我，‘为什么还能活着’？
栎汀这没有关联，你看起来对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灰原哀那是因为传言说……
栎汀传言什么？！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加重，她总感觉自己触及到了一些自己背后的秘密，也是曾经的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茶发女孩背过身，犹豫了下才说，
灰原哀我一直在实验室，也不是很清楚。
灰原哀只是听说——
她猛地转身，直直对上灰绿色的眼睛，目光犀利，少有的咄咄逼人。
灰原哀那位大小姐，内比奥罗，死于爆炸，尸骨无存。
大小姐……
内比奥罗……
爆炸……
尸骨无存……
银发女孩定在原地，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那片空白突兀地灼烧起来，在脑海里燃起熊熊的烈火，格外灼热。
栎汀唔额……
好疼，大脑，像烧起来一样……
“你不需要过去。”
“你是组织的大小姐。”
“不要质疑为什么。”
“你应该听从组织的一切命令。”
……
痛！
好了！她不再想就是了！停下！
灰原哀栎汀？栎汀！
灰原哀黑泽栎汀！
栎汀啊？
她终于缓过神，看见志保颤抖着的身子，
灰原哀你刚刚在想什么？
灰原哀你的气息……
栎汀抱歉。
好像是她把小伙伴吓到了。
栎汀对了，你刚刚喊我什么？
灰原哀没什么。
茶发女孩别开头，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拒绝交流的意向。
栎汀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灰原哀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对方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感觉没什么好气——栎汀有点莫名其妙，奇怪的违和感。
栎汀除了你，还有人知道APTX－4869有可能使人变小吗？
前研究员雪莉背着她皱了皱眉，果断转过头，
灰原哀没有人知道。
灰原哀我确认在所有的试药人名单后确认的都是“已死亡”。
栎汀提起一口冷气，后背被冷汗浸湿，茶发萝莉正在思考，并没有注意到。
灰原哀当然，里面有一部分我负责的签名，有一个可能变小的人我在后面签了“死亡”的名字，
灰原哀现在我叛逃，组织的人未必还会相信那份名单，说不定他们还会核实。
栎汀心思快速地转起来，眉头微蹙，
栎汀上面有我的名字吗？
灰原哀以我的地位，我没资格知道。
茶发女孩不知道想的什么，冷冷地看了栎汀一眼，嘲讽地一笑。
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中是自己都不曾有过的愤恨和无措，甚至还有依赖、以及松了一口气的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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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风雨剧透一下，两瓶葡萄酒以前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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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风雨记字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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