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解雨臣用力太大了,阿鸪刚出地宫便昏了过去,怎么回来的,是丁点印象都没。
阿鸪从床上坐起来,旁边放着一杯水,他喝下去,下了床。
阿鸪花爷?瞎子?
外面挺嘈杂的,阿鸪打开门走了出去。身上的衣服应该是被换过了,和扎西的着衣风格很像。
有点热。
阿鸪扯了扯领扣,掀开帘子就看见了门口坐着的解雨臣和黑瞎子。
阿鸪花爷!
解雨臣醒了?过来吃点东西。
阿鸪跑过去,坐在凳子上,拿起肉就啃起来。
阿鸪不用我付钱吧?我可一分都没。
解雨臣不用,慢点吃,别噎到了。
黑瞎子几辈子没吃饭啊,这么狼吞虎咽的。
阿鸪少说两辈子,有水吗?
解雨臣倒一杯水放在阿鸪面前,紧接着黑瞎子的杯子就递了过来。
黑瞎子喝酒吗?
解雨臣瞥他一眼,一个不察,阿鸪把酒杯接了过去。
解雨臣放下,不准喝酒。
阿鸪为什么啊?我成年了。
解雨臣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为什么。
阿鸪看解雨臣半晌,最后还是将酒杯放下了,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阿鸪老妈子似的……
阿鸪小声嘀咕一句,然后就听见黑瞎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抬起头就看到了面部肌肉微微抽动的解雨臣,满脸阴沉。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此地不宜久留。
阿鸪不着痕迹的慢慢放下手里的羊腿,脚步后撤,拔腿就跑。一股脑跑进房间关上门,躺回了床上。
不多时,门被敲响了,解雨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阿鸪瞬间紧张了起来,不会是来打他的吧?
西王母宫时打的他那一下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他可不想再来一下。
然而还没等他堵门,解雨臣就走了进来。解雨臣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
解雨臣如果是嫌水没味,这里有饮料。如果是单纯的想喝酒,我再去拿一瓶葡萄酒。
解雨臣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回北京。
解雨臣转身要离开,脚步突然一顿,又折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什么来。
解雨臣黑眼镜让我给你的,他说,有机会亲自打一把刀给你,既好看又实用的那种。
阿鸪接过解雨臣递过来的一把木刀,拿在手里左右摆弄。
阿鸪他送我这做什么?他人呢?
解雨臣走了,去杭州了,连夜赶去机场了。
阿鸪点点头,将木刀塞进了怀里。
解雨臣端来的盘子里有肉,还有两罐雪碧。阿鸪吃完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人是被解雨臣叫醒的,浑浑噩噩的跟在解雨臣后边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经过长途跋涉,飞机落了地,阿鸪才清醒过来一些。
解雨臣怎么没精打采的,生病了?
阿鸪没有,可能是没睡好吧。
阿鸪在西王母宫时那么长时间不睡觉,还有点不适应。
解雨臣现在好些了吗?
阿鸪好多了。
接应的车过来了,解雨臣拉着他坐在后座,回了解家。
踏入解家大门的那一刹那,阿鸪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金钱的味道。
果然还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解雨臣给他安排了房间之后,便离开了。
(终极笔记未完结,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