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霏.四句了。
廖霏坐端正,伸出四根手指头在他脸前晃悠,苗狼被噎个半死,彻底无语了。
苗狼(狙击教官)你行,我真是服了!
他如同被通告无药可救的重症患者,颓废而无力的仰躺在草坡上,看漫天白云在她头顶上空飘来荡去。
没有男人的喳喳叫四周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林间的虫鸣鸟叫,还有微风与草丛的呼呼、梭梭。
半晌,才老实没多大会的男人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戳戳她后背,轻声问:
苗狼(狙击教官)想家了?
这个话题有点突然,廖霏愣了下才低“嗯”一声。
的确有点想了,她第一次离家那么远。
也不知道俩魔王有没有好好休息?
廖萱又跑哪浪了?
小软有没有安分点?
……
苗狼不自主的坐起来,和她肩并着肩,迟疑的语气如同试探,唯恐她十分无情的拒绝。
苗狼(狙击教官)能…和我讲讲吗?
廖霏.什么?
廖霏瞥脸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说的啥,脑门挂满了问号。
苗狼(狙击教官)你的家人。
廖霏.没什么可讲的。
苗狼(狙击教官)说说呗,闲着也是闲着。
苗狼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视耳不闻,又薅了一根狗尾巴草塞嘴里,忽然有感而发道:
苗狼(狙击教官)说不定以后,你想说我还听不到了呢。
战争是残酷的,他们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谁知道意外会在哪天来临?
廖霏一听急了。
廖霏.呸呸呸,晦气!
廖霏.快“呸”掉!
常言说得好,坏事不经念叨,一念叨准灵。倒不是她迷信,实在是这事情不好说,邪乎的很。
比如你说世界上没有鬼,但她妈就是个捉鬼的!
苗狼(狙击教官)嗤~
苗狼忍俊不禁,瞧着她嗤笑,嗪在嘴里的狗尾巴草随着牙齿轻碾来回晃动,浑身上下透着漫不经心的叛逆。
生在国旗下,有坚定信仰的成熟男人哪里信这个。
瞧他无动于衷,甚至还明晃晃的嘲笑自己,廖霏气的抬手给他胳膊一巴掌。
廖霏.快点!
清冷冷的眸子失去镇定,她不断推搡态度不端正的男人,俏脸上不加掩饰的关心令苗狼心暖。
苗狼握住那只拍打的手,面上挂着不满,嘴上却十分顺从,学着她的样子“呸”了几声。
苗狼(狙击教官)呸也呸了,满意了?
此时,苗狼心里想着,若是有一天意外真的来临,自己就是爬,也一定要爬回来。
廖霏.这还差不多。
廖霏嘟哝着抽回手,对他忽然转变的想法丝毫不知情,随口问:
廖霏.你想听什么?
廖霏.我爸、我妈?还是我姐、我妹?
苗狼都想听,无比渴望能深入了解她的过去,但一口吃不下个胖子,得慢慢来。
苗狼(狙击教官)先从咱爸、咱妈开始说吧。
大胳膊一伸揽住她肩膀。结果被当事人极其嫌弃的一把推掉,顺便慷慨大方的送他个白眼。
廖霏.那是我爸妈!
廖霏.厚脸皮。
廖霏面上虽然在鄙视,之后却诚实地将他想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苗狼没想到小妖精的家庭背景还挺厉害。他思索片刻,好奇的问:
苗狼(狙击教官)那你怎么不好好在咱爸、咱妈那个世界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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