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狂铁摘了他的面具,奴隶惊慌失措。
狂铁.斗兽场奴隶别看,很丑。
狂铁.御狮刀疤是英雄的标志,来人,把他的额头刺青去掉。
狂铁转身,只当自己多虑。
除了眼睛,那满是窟窿与血疤、黑色刺青的脸,完全看不出一点他的英姿伟岸。
下人上前带走他。
狂铁.斗兽场奴隶主人,抱歉,小的吓到您了。
狂铁.御狮等等。
狂铁想起一件事。
狂铁.御狮你多大了?
狂铁.斗兽场奴隶26。
狂铁摩挲着腰间皮带,呼吸加重。
狂铁.御狮你的母亲,可曾做过有钱人家的情人?
他还记得父亲有个小野种,去世前都还在派人去寻。
而他母亲说,早就派人做掉那对母子。
撒切尔家的财富绝不能分给来历不明的下贱之人。
狂铁.斗兽场奴隶不不不,我没有母亲。
狂铁.斗兽场奴隶倒是我那欠了赌债的父亲,做过您庄园的护卫。
狂铁眼神一下就变了。
这事,有必要去问问他那个好母亲。
矮小症到底是遗传的母族还是父族。
塔楼里,常年住着一位瞎眼的老妇人,身披黑纱头巾,对着上帝礼拜。
“你来了?”沙哑空洞的妇人音,与踢踏脚步声共鸣。
狂铁.御狮母亲,我救了一个人。
狂铁.御狮他有着家族罕见的矮小症,与我身形神态相仿。
“是那个小野种回来争家产了?”
妇人激动,踩着裙子踉跄起身,女仆怎么都拉不住,撞进狂铁怀里,扯着他衣角大喊。
“他在哪儿?杀了他,杀了他。”
狂铁.御狮为什么,他已经威胁不到儿子的继承权。
“不,他和他母亲的存在,是对我完美婚姻的巨大讽刺,我不允许任何不圣洁的东西玷污上帝。”
狂铁.御狮母亲,上帝他老人家也不想看到满手鲜血的你。
“啪”的一声,老妇人爆发出惊人威力,一耳光打懵狂铁,仆人们纷纷下跪,战战兢兢,生怕被灭口。
“若不是当年我杀了那老东西,你早被送出去,死在战场上,他就是要弄死我们母子,然后接那对贱人回来。”
狂铁最黑暗的记忆触发,闷声应了一句。
狂铁.御狮他的命,我收下了,母亲放心。
狂铁.御狮儿子绝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咱们的地位。
走出塔楼,一改阴郁气质。
眼神残忍嗜杀,招招手,管家躬身上前。
“老爷,是要杀了那奴隶吗?”
狂铁.御狮不,放火烧了身后这座塔楼,里面的人一个不留,午夜12点之前,我要看到尸体。
“要疏散老夫人吗?”
狂铁.御狮一个不留,做不到,你就和这里面的人一起去死。
“啊?这这这,老爷您要杀的是那个人?不不不,她……她们是死于走水,与老爷一点关系也没有,小的明白。”管家打了个摆子,命人守住要道,亲自去库房调取桐油。
一刻钟后,西斯堡建筑群里最高最古老的悦神塔楼,在火光中轰然倒塌,十七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淹没在冲天的火舌中。
奴隶坐在铁窗前,观望这一切,扒拉着浑身的血皮,目光灼灼,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狂铁.斗兽场奴隶果然,贵族都是没有心的。
狂铁.斗兽场奴隶撒切尔,多么肮脏的姓啊。
弯下腰,舔舐手臂内侧的血,艰难吞咽。
狂铁.斗兽场奴隶这血,真是糟透了。
狂铁.斗兽场奴隶我定要让这丑陋的血液,彻底消失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