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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崩溃的滋味

HP闪耀人生

(对于 11 岁的女孩,这种事情,果然能直接,迅速突破心理放线)

  天黑了,在蜘蛛尾巷和西弗勒斯,翠丝特紧攥魔杖,虽然离校前已经规定了放假不可以使用魔法,不过人命更重要。在站台的时候,翠丝特就和莉莉,西弗勒斯他们汇合了,晚上还是一起走比较安全。

  西弗勒斯和翠丝特的耳朵都达到了最灵敏的状态,好及时躲过危险,不知道醉鬼和流浪汉蹲在哪个角落呢。

  翠丝特先到的家,和西弗勒斯道别后,关上家门,翠丝特才稍稍舒口气。可是整个房子漆黑一片,母亲没有点蜡烛吗?翠丝特心里有不详的预感。

  “母亲,我回来了,你睡了吗?”

  没有人回答,翠丝特心跳愈发的快起来。

  “母亲,回应一下翠丝好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

  翠丝特开始慌张,凭着一点月光,在桌上找到蜡烛,拿起一旁的火柴点着,冲进母亲的房间,没有人。

  在到其它房间,还是没有。

  楼上?!依旧没有。

  “母亲!母亲!”翠丝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不死心的在找过的地方再看。不可能不可能,母亲这个时候绝不可能出去……

  翠丝特不小心把蜡油滴到手上,可是她好像没有痛觉,现在她的一颗心都是悬着的。

  或许或许……母亲确实出去了,找艾琳阿姨了……对,一定是!

  翠丝特赶忙放下蜡烛,要出门。

  刚打开门,就看见艾琳阿姨拉着西弗勒斯,翠丝特把头探出去,没有……为什么没有母亲……

  “艾琳阿姨!”

  “翠丝特,冷静一下,我……要通知你一件事,你的母亲上周……已经病世了……”

  翠丝特觉得艾琳阿姨说完病世二字后,有巨石重重的往她的耳朵,她的脑袋,她的心脏砸去,整个人窒息般。

  忍不住跌坐在地上。

  西弗勒斯和艾琳赶紧上前。

  “翠丝特,坚强一点,你的母亲也是这样希望的……”

  “真的吗?艾琳阿姨……”翠丝特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可是她不死心,她不要母亲死……

  “翠丝特,我很抱歉,当时就应该更坚定一点让你母亲去看病……”

  “……不……不是您的错……”

  现在知道了,是真的,母亲离开她了……

  “我拿了你母亲准备的钱把她下葬了,明天带你去,还有她有留给你一份信……对不起翠丝特,我很遗憾……翠丝特,我得先回家,西弗勒斯的爸爸,他……”

  “嗯,艾琳阿姨,谢谢你……我会回报您的……”

  “那,西弗勒斯可以留在你这里住一晚吗?”

  艾琳不希望西弗勒斯在刚回来就被那个酒鬼伤害了。

  “当然……”

  “好,再见!”说完艾琳阿姨就匆匆的走了。

  西弗勒斯蹲在翠丝特的旁边。

  “想哭就哭吧……都会过去的……”西弗勒斯轻轻拍了翠丝特的背,她一直在颤抖。

  许久,是翠丝特的一阵呜咽。

  翠丝特此刻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发出呜呜的声音。在极致悲伤的时候,她没有号啕大哭……只是在心灵深处发出心碎的呜咽。

  小小声的,翠丝特抱紧自己的双腿,整个人蜷缩起来,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西弗勒斯就在一旁安静的拍她的背,陪着她。

  眼泪掉了线,簌簌的下落。怎么那么狼狈啊,短短不到一年都哭了两次了,明明以前就算被人欺负的快死了,都不会轻易掉下一滴眼泪的。她双眼通红,在回家的夜晚,她就像一朵幼嫩的玫瑰,渐渐被寒冰冻住,然后噔的一下破碎了。

  原来在此之前心脏的剧烈跳动迎来的是生死离别的告知。她还没有准备好。以前在蜘蛛尾巷,再心酸再难过,都还有母亲,现在都没了。为什么……痛着,疼着,难受过了,还是要站起来……

  翠丝特缓缓站起身:“西弗勒斯,你睡这个沙发吧,我去给你拿条被子先睡吧。”

  “嗯。”

  ……

  翠丝特走进梳妆台,一点一点拆开信封。

  “翠丝:抱歉我要先离开一步了。其它无用的我也没力气写了。今年有个爱德华来找你了,对吧。猜到的,你不告诉我,我能理解,也不生气。只是觉得无力,我再也没办法施展魔法了……翠丝,努力逃离这个环境……,没办法和你说太多了。最后答应我,每年来这看看我,我很爱你。”

  信很短,短到翠丝特忍不住看一遍又一遍,她多希望母亲能多写几个字啊,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成的母亲……

  翠丝特躺在床上,眼睛没有闭上,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心脏揪的紧,感觉人生在今晚都蒙上了一层灰雾。最后眼皮子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做了一个梦。

6 岁那年,她无比信任的一个“朋友”,和库克他们一起设计,把翠丝特骗进湖泊里,她不会游泳啊……只能一遍遍的扑腾,好累啊,手脚都酸的要命。可是她不想死。听着库克和那“朋友”的笑声,恨意一点点的堆积。她才不要让他们得逞呢……

  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可耐不过现实,翠丝特渐渐没了力气,一点点的下沉。其中一个孩子看到了翠丝特要不行了,便尖叫起来,直到一众孩子都跑光了……翠丝特也落下去,咽了气……

  她猛的睁开眼。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只不过,在她快要死时,母亲及时赶过来,救下她……然后她不再相信任何一个“友善对你伸出手的朋友”细细数数,她翠丝特到底真正信任谁呢?母亲,西弗勒斯,没有了……她开始变得虚伪,用千篇一律的笑脸迎人,隐藏情绪,没有真诚可言……

  她努力变得更强,也是因为她不想在落入生命也可以被人那么容易夺取的境地……

  眼泪不经意的滑下她的脸,滴到攥紧薄被的手上。

  深夜,过分的疲劳使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早上翠丝特很早起来了,蹑手蹑脚地出去,免得吵醒西弗勒斯。从行李箱掏出信纸等。就开始写信了,对给外公的。不出意外她要去德国了……

  刚放走猫头鹰,就听到了沙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醒啦……”翠丝特收好羽毛笔对西弗勒斯说。

  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是习惯性的,那笑容是那么的苍白。

  “难过就别笑了。”

  “……家里没东西吃,我去买点面包。”翠丝特的脸上再无任何表情。

  “好,一起去。”

  俩人啃着硬硬的黑面包,一路走回蜘蛛尾巷。没办法,翠丝特还没去换,西弗勒斯也没有钱……

  “你以后要去哪?”

  “德国,我有个外公。”

  “就是那个经常给你寄东西的爱德华?”

  “是啊,不然要去孤儿院吗?”

  “……翠丝特。”西弗勒斯有些别扭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暑假要给我写信。”

  “我没……”猫头鹰。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可以去找艾琳阿姨吗?”

  “可能,我不知道……”他不知道,最晚那醉鬼有没有折磨他母亲。要是没有那恶魔般的父亲就好了……

  “西弗……我有一个想法……”翠丝特凑近西弗勒斯,小声的说。

  听完,一瞬间,西弗勒斯的眸子亮起来,可是一下又熄灭了:“不会的,母亲不会同意的……”

  “说不定,她改变主意了呢……况且你愿意就好。”

  西弗勒斯暗暗握紧拳头:“好!”

  斯内普家。

  “艾琳阿姨……”

  翠丝特敲敲门,再推开了这半合上的破败木门。

  只见,艾琳坐在地板上,用布条包扎流血不止的伤口。她看见翠丝特一惊,站起来。

  “走吧,翠丝特。”

  西弗勒斯眼底晦暗不明。

  埋葬母亲的地方,是这个地方最大的穷人墓园。实际上只是片没人要的土地,乱葬岗……艾琳阿姨,四处寻找着,走到一块矮矮的石头前,上面浅浅地刻着——莎碧娜.爱德华。

  翠丝特跪下来,抚摸着石头上歪歪扭扭的字迹,一滴,又一滴的泪……好想母亲……最后她抱着那墓碑。不顾蹭到尖锐的石角把皮肤刺破,冒出血珠。

  “翠丝特!”西弗勒斯眼尖,看见那鲜红出现在翠丝特的手臂上,赶紧上前要拉起翠丝特。

  “不要……不要动我西弗勒斯,我只有这个了,好不好,让我抱抱她。”翠丝特更用力的抱住墓碑,此刻她的痛觉仿佛消失了。

  她在自责,她要是选择留下,不去霍格沃茨,她就能陪着母亲,母亲就不会病逝了……可更令翠丝特自责的是,翠丝特心底一点也不后悔去霍格沃茨,她就是要去,她不要待在这里……才不要……

  这样复杂的情绪在一夜的思考过后快要把翠丝特淹没了。

  对不起母亲,对不起……

  西弗勒斯上前想昨晚一样拍着翠丝特的背希望能缓住她的情绪。

  良久,翠丝特才站起来,无视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仿佛对母亲赎罪般的伤口。

  对着艾琳阿姨问道:“艾琳阿姨,你有想过离开斯内普先生吗?”

  刚说完,惊恐就爬上了艾琳的脸:“不,你要干什么翠丝特?!行……行了,我还要忙,你……你们等会自己回去……”艾琳阿姨走的很快。

  “她爱他,这可真好笑……”翠丝特轻嗤一声。

  西弗勒斯保持沉默,看着艾琳远去的背影,眼神忽暗忽明。

  “放心,西弗勒斯,我有办法。”说完后,翠丝特在墓碑前蹲下来,用最温柔的语气,小小声的“对母亲说话”。

  “……母亲,我会常来看你的,会好好努力,我也爱你……”

  擦去又不小心流下的泪。

  离开墓地,翠丝特和西弗勒斯讲了计划。总结起来,重点无非是:

  “秘密谋杀,一忘皆空,修改记忆!”

  “你的伤口,要去处理!”西弗勒斯提醒道。

  翠丝特的皮肤愈合能力显然不太好,有几处还在渗血。

  “不,没事。”只有肉体的疼痛才可以勉强盖过灵魂的煎熬。

  “西弗!翠丝特!”一个红发女孩往这跑来。

  “莉莉,今天没空找你玩了。”西弗勒斯说。

  翠丝特一言不发,淡淡的微笑。

  “啊!翠丝特,你的手臂怎么了,快,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不用了莉莉。”

  “不行不行!这会感染的,我家有医药箱,快走吧。”

  翠丝特一直推脱,可莉莉态度强硬,西弗勒斯也一直劝。

  好吧!

  “妈妈!医药箱在哪?”莉莉一进,就急急忙忙的冲进去。

  “我的床底下,宝贝你受伤了嘛!?”

  还站在门口的翠斯特和西弗勒斯就看见走廊上莉莉提着翻出来医药箱,被一个很有气质的夫人拉着担心的查看。那是莉莉的妈妈,翠丝特见过的。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翠丝特!”说完莉莉就小心的拉着翠丝特的衣角让她进来。

  “你就是翠丝特呀,哎呀,怎么伤成这样。”伊万斯夫人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莉莉慢慢拉起翠丝特的手臂,拿一小团棉花蘸取消毒酒精轻轻涂在伤口上。翠丝特这个角度看到的就是红发女孩抵着头认真帮她处理伤口的样子,内心微微一动,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我自己来就好”卡在了喉咙中。

  “哎呀,莉莉你还没有帮翠丝特止血呢!让我来吧。”翠丝特没有想到伊万斯夫人主动要求帮她,在伊万斯夫人吧自己的手臂接过来的时候就完全的愣住了。

  处理的全过程,包括最后一步的包扎,翠丝特都没有说一句话。

  真是...为什么明明不熟悉,还有那么温柔待她啊......

  

  

  “好啦!可怜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会有那么多伤口啊?”伊万斯夫人紧紧的皱起眉头。

  “谢谢您,我……我抱着我母亲的墓碑,刮伤的……”

  她不该说的!!!她怎么会说出来,或许是看到伊万斯夫人满是担忧的眼睛,或许是在母亲过世后脑袋不清楚了……可是说出来后悔也没用了……

  伊万斯夫人的眼神变得更加柔软了:“…真抱歉孩子……我很遗憾…”

  “翠丝特……”倒是莉莉的小脸上满是着急,她知道翠丝特只有妈妈,而且在去霍格沃茨前她见过的,那么很可能翠丝特是昨天晚上才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的!

  “那,翠丝特,不然你就和我一起住吧!”莉莉坚定的说。

  “不,莉莉,我会去找我外公的,别担心。”翠丝特对莉莉的话有点懵,转而就温柔的笑了笑。

  “哦,那好吧!”

  莉莉说完,就靠近翠丝特,翠丝特本能的要后腿,但是小腿碰到椅子了,莉莉继续靠近,然后……给翠丝特一个拥抱,还贴心的避开手臂的伤口。

  翠丝特比莉莉矮,看着是翠丝特小鸟依人(有点用词不当,或许?)的靠在莉莉肩膀上。

  “好了,莉莉。”

  “你们留下来吃午饭吧,而且西弗,我邀请过你好多次了欸!”莉莉说。

  “太麻烦了,我们还是不叨扰伊万斯夫人了。”翠丝特先开口拒绝。

  “不啊,一点也不麻烦。”伊万斯夫人笑着说,“我去拿些糖给你们吃。”

  “妈妈,佩妮呢?”

  “她去书店了。”

  “哦……”

  “翠丝特。”莉莉说,“等一下佩妮会回来……嗯,如果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先向你和西弗道歉!”

  “没事的莉莉,我不介意。西弗勒斯也是对吧?”

  西弗勒斯嘴角抽连抽……

  ……

  和莉莉预想的不错,佩妮看见翠丝特和西弗勒斯就炸毛了,大叫了好一阵,但是看见自己妈坚决要留这俩人吃饭,她气急了直接跑出去了。

  “伊万斯夫人!怎么办?她……”

  “不用担心,她饿了就会回来了。”伊万斯夫人面色如常,就带着他们几个开吃了。可怜的佩妮小姑娘就在湖边哭起来。

  感谢伊万斯夫人的招待后,翠丝特他们就要离开了,莉莉非要送他们。路上,莉莉叫西弗勒斯离她们两个女生远一点,要说悄悄话。

  “翠丝特,其实其实……”

  “怎么了,莉莉,说吧。”

  “就是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老是想找你却见不到你人,也没机会找你搭话……都疏远许多了,但我不是在抱怨……我特别崇拜你翠丝特,你真的好厉害……所以我们是朋友吧。”

  “……是。”其实不算。

  “哦耶,太好了!”

  翠丝特原先因为包扎带来的感激和异样都被莉莉的几句话冲洗的一干二净,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她不喜欢别人这样敞开心扉的说话,这样就感觉要是翠丝特满口胡言就不好了,还要自责一番。

  非常不喜欢……

  ……回到家了,翠丝特就开始和西弗勒斯再次确认计划。

  第一步,西弗勒斯先在家里,给艾琳阿姨喝下翠丝特特地准备的魔药(什么都别说,魔药真的是万用的)

第二步,他们已经算过时间了,在下午 5 点斯内普先生一般都会回家。这时候翠丝特就要出场了,在英国翠丝特不太敢在暑假用魔法,再说这可是不太光明的事情……

所以把朵朵召唤出来(emm 一开始不把朵朵召唤出来,而是选择写信是因为翠丝特有事情要做,不算槽点!)搞晕斯内普先生。

  第三步,翠丝特负责修改两人的记忆。这下斯内普先生就会忘记自己有妻女,而是一个老实流浪汉。怎么说还是不要成为酒鬼赌徒好……艾琳阿姨的记忆则是丈夫早已去世,带着西弗勒斯生活。

  你问为什么不把记忆改成三人是快乐幸福的一家子,原因是翠丝特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尽量贴合逻辑,这还是近期特地为了西弗勒斯学的呢。

  计划实行起来,比较顺利,有些小差错也及时的调整过来了。最后翠丝特让朵朵把斯内普先生丢出去的时候,西弗勒斯要求再看他两眼,最后横下心来……只有这样,他和他母亲的境遇才会好起来。

  等艾琳阿姨苏醒时,翠丝特激动的开始求证一下,这第一次实验是否成功。得到想要的效果,翠丝特满意的叫来朵朵,得到结果是斯内普那里也很成功。

  走出去是,翠丝特拿出一袋金加隆递给西弗勒斯,满满当当的很有重量。

  “不用!”

  “欸,你必须收,一部分是为了感谢艾琳阿姨,还有一部分是给你用来买魔药材料的。我发现了迷情剂在除了一年级以外都很有销路,所以……我送你的魔药书上还有升级版的迷情剂做法……所以……”

  “好吧……”

  “还有哦,等一下我就走,过几天有只猫头鹰到你家来,记得要好好照顾它,暑假一定要给我写信!”

  “会的!”

  这段对话可能是两人难得比较温情的时候。

  “再见。”

  ……

  收拾好家里的东西,触碰朵朵拿来的门钥匙……

  不得不说,门钥匙的不适感比幻影移形少多了!

  大厅里……外公还是老样子,倒在沙发上,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轻摇着高脚杯,里面装着红酒。

  “来了。”他说,面色如常,没有要对翠丝特进行安慰或者要对加西亚夫人去世的事情发表一点看法的样子,“回房间换衣服,就开始训练吧。”

  虽然这老头的反应是翠丝特猜想之内的,但是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翠丝特还是觉得心里不快。

  “怎么?”外公察觉到了翠丝特的情绪,“不是吧,十几个小时还不够你调整好吗?把没用的小情绪收起来。”

  “是。”机械般地往楼上走去。

  练习室……

  爱德华老头看着翠丝特熟练的施展出几个难度比较高的无声魔法,满意地鼓了两下掌。

  “不错啊。”

  翠丝特刚有些开心又听见他说。

  “听你上次那么说,我还以为霍格沃茨的学业多么紧呢,那这下好,我给你安排下一学期的校园任务,必须要完成!”

  ……不太爽了。

  三个小时就在外公时而耐心讲解,时而发脾气地吼叫,和魔咒施展的声音中度过了。

  “行,去图书室。你有什么想学习的魔法吗?”

  “嗯……什么都可以?”

  “先说,多点目标才好……”来压榨你啊翠丝特。

  “我对黑魔法感兴趣,还有摄魂取念,大脑封闭术,阿尼玛格斯……”

  “停停停,阿尼玛格斯?!你确定?”

  “嗯,感觉挺有趣的。”

  “有趣!练那个太危险了,而且没必要。不过要是你执意如此也不错!加入计划!”

  翠丝特:“……”刚才见老头那反应,还以为是不能学,现在好了,接下来的日子更艰难了。

  这几天的比圣诞节假期还要高强压的学习生活下,翠丝特对母亲意外去世的痛苦也消失了不少。

  西弗勒斯有按照约定给翠丝特写信,时不时还会顺带莉莉的信寄来,包括寄到空无一人的原地址去的信。

  有卢修斯,潘蜜拉和雪伦的……

  外公对翠丝特长到快及腰的头发不满意起来,可能因为头发明明那么长,还要低扎看起来没有精神气。所以专门找了个造型师来,专门空出半个小时给翠丝特打理头发。

  翠丝特受宠若惊,半个小时欸!!!

  最后把头发剪成及肩短发(实际上外公打算剪成超短发的,但是翠丝特极力反对,双方各退一步)。仔细地梳理好,发质也变得更加优质顺滑。

作者君咱们看的不是章数,而是字数对吧!平均一章3,4千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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