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黔踏上了旅程,黑蛇与罗德岛的人展开了战斗,之后发生的一切就与他无关了。
“爸爸,小刻饿了。”刻俄柏今天第三十三次喊饿。
“在等会,前面就是炎国了,希望夕还在那里宅着吧。”墨黔背着一个三米多高的巨大背包,里面装了四百多斤蜜饼和一些换洗的衣物。
远方的山脉灰蒙蒙的,隐约能看见一个小房子。
“小刻,往那边的房子攻击,要尽全力。”墨黔很了解夕的尿性(无论是从哪种意义上),要是正面走进去又要杀穿一个副本+吓尿一个小女孩了。
“哒,哒,哒!哒!哒!”
十几把燃烧的飞刀点燃了木屋,一个拿着宝剑的人立刻被火焰逼了出来。
“谁啊,这么缺德!直接放火烧我家是几个意思!〈龙门粗口〉”夕疯狂的在荒山野岭骂街,这个时间点年一般也不会上门。
“你的画又烧不掉,干嘛这么生气。”墨黔的声音对于夕来说比爆竹更可怕。
“你,你你你来干,干嘛?我,我我我……”夕人都麻了,上次就是这家伙进了画里硬生生把她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全给扬掉了。最后要不是年和令过来救人,恐怕她也要成为刀下亡魂。
“只是路过,借你画一用。”墨黔跳进了画里,随便找了户人家,杀光之后就开始用他们的炉灶给小刻做饭。
“这个杀星,找上门来还以为是要宰了老娘。”夕很是恐惧墨黔的战斗力,他似乎比上次见面时更强了。
“啊呜~”小刻一口咬住了夕的长尾巴,夕马上疼得跳了起来。
“傻狗,你干嘛!”夕把剑塞进了刻俄柏嘴里,勉强抽出了尾巴。
“小刻,饿了(¯﹃¯ԅ)”刻俄柏就像个无知的孩子,虽然她前置装甲厚度超过三姐妹。
“等里面那个杀星粗来咯,我又不需要吃东西。”夕继续画着自己的画,刻俄柏就出去玩了。
几十分钟后……
“小刻,开饭了!”墨黔拿着几百个蜜饼走出了画,刻俄柏立刻从房顶跳了下来。
“慢点吃,不够我再去做。”看着刻俄柏像是饿了几天的样子,墨黔撸了撸她的狗头。
“谢谢爸爸~”夕听到刻俄柏的话喷了一口墨水。
“你……不会这么变态吧?”
因为年而联网的夕经常上一些“正经”画师网站,自然懂的亿些“特殊”剧情。
“捡回来的傻狗,战斗力还过得去,主要是不用担心被背刺。”墨黔的语气十分平静,夕的内心却丝毫不平静。
(捡的?感染者?傻狗?温驯?调教?药物?这个杀星居然还是个变态啊!)
作为老腐女画师(甚至画自己姐妹本子),夕自然想的稍微歪了那么一点。
“你知不知道卡西米尔在哪个方向啊?”墨黔放下了狗头。
“卡西米尔?我家后面有台电脑,自己查去。”夕拿起了数位板开始把自己想到的剧情画出来,她甚至开了直播!
“那谢谢了。(这老宅女怎么越来越现代化了,话说荒郊野岭的哪来的网络?)”
几分钟后,吃饱喝足的刻俄柏团在墨黔的腿上就像真正的狗子。
“好了小刻,我们该走了。谢谢了,老宅女。”墨黔出门时意外看见了夕正在画的小刻本子,然后随手留了个定时引爆装置。
他们走出了山脉后,一朵蘑菇云缓缓升起。
“嘶,爱国者的战略性装置威力还不错,回头再借几个玩玩。”墨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至于夕那边……得意都死光了她才保住还保留着直播间的电脑。
“奶奶滴,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今天必让你惨死在荒山野岭被野狗吃了!”
“阿嚏!”刻俄柏止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感染加重了?我记得刚才才给你治疗过啊。”
墨黔关心的抚摸着刻俄柏的耳朵,她也十分享受这种双向的治愈。
“不太对劲,这里……太正常了。”野外的场景一切都像无人之地,驯良的野兽吃着草,食肉的兽类伺机而动。鸟都在筑巢,风的流向也没问题,甚至没有杀意。
正是因为太自然了所以才会不自然。
“小刻,闭上眼睛!”墨黔下意识的往背后摸去,然后他想起自己把刀给了雷德。
“切,麻烦死。”墨黔随手把刻俄柏身后的一把刀拔出,随后瞬间与一个禁军交上了手。
“七个?不对,应该更多。”
墨黔的感知只能找到七个,其中还有一个狙击手在另一个山头。
“墨骑士,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单兵,今天,你在劫难逃!”十几个禁军从各个地方走出,四周的山头上全都有他们的人。
“真是大手笔啊,六十个禁军,皇宫也才一百二十个吧。”禁军作为炎国最精锐的部队,虽然战斗起来个体弱于其他国家的精锐,但是组成军阵以后甚至能强杀爱国者。因此禁军都是成群结队行动,大部分分散在炎国各地。
“你的狗命现在在我们手里,还请您束手就擒。”刻俄柏被十几把弩械瞄准,禁军们自然认为拿捏了墨黔。
“说实话,你们瞄我或许还……”话音甚至没有传到每一个禁军耳中,比较接近的三十几个人就都被打爆了脑袋。
“…不会让我这么生气!”墨黔喘着粗气,高强度运动对他这个肺部源石结晶密度极高的人是致命的。
“爸爸!”刻俄柏抱着看起来就快要死了的墨黔,不过她没来得及抱住。
“这个家……”远处的禁军全部被一拳打死,自此,六十名禁军全军覆没。
“人数不够多,战力平均水平也不够高,真是我最喜欢的战斗局面了。”墨黔把骨折的手指掰回原位,然后慢慢的开始给自己治疗。